还有那贼人。
院子空了出来,贼人收起懒散的模样,快步朝县令靠近。
正瞧着还有三两步的距离。
县令沉不住气了,拉着管事袖口连连往后挪去。
“司。。。司空,你听叔说,不是我想的,是,是朝堂。”
而被县令称呼为司空的贼人,一字都没听进耳朵,扯着管事衣领把人甩向了一边。
司空这也不是第一次来县令府了。
每次来不是劫财就是劫财,一来二去,府里的人都认得她。
管事还是比较上道。
司空都没用力,他自己就顺着力气在撞在墙上。
装作反弹,转了两圈后躲在了剩下的两个府兵身后。
见司空向他伸出手来。
县令抱头缩成一团,浑身不停抖。
“听闻这县令府中有一暗室,大人不请我这贼人去看看?”
司空嗓中还带着沙哑。
本就在家中病了半月,好不容易能下床了就听闻这肥县令又搞出了事来。
她家的门,都快被来告状县令增加了税收的百姓踩塌了。
为了保住家中即将倒塌的大门,司空一息都没有迟疑,换上了黑衣就往县令府中闯。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县令府中没人不认识她。
可每每都有百姓给她作证不在场,县令也没有办法捉拿。
这次县令无故喊出司空名字,不仅今日家财不保。
过段时间又要被司空上门要一笔赔偿。
管事的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府兵身后探出个脑袋哀嚎。
“唉哟,我的老爷啊,怎么就遇上了这档子事哟。”
可管事除了叫喊声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要不是怕县令怪罪下来,他连叫喊都不愿意。
两个府兵也是抽出长剑对准了司空。
“大胆贼人,放开我家大人!”
虽是这么说,两个府兵却是带着管事,不停后退。
就算是真打起来了,也给了司空逃跑的机会。
县令脑子不好,整个府中的人都是在庆南广招进来的。
不似京城那般,一家人都在府中讨生活。
他们在县令府中做事,可家人还在庆南城中生活。
县令贪官的名号,整个庆南无人不知。
司空每隔一段时间都上门闹一次,他们的家人在这一段时间里,可都是有好日子过的啊。
他们可不会傻傻被县令使唤,到时候因为他的贪,连累了家里人。
大不了就挨一顿骂。
县令被司空提着衣领站起来。
尽管是知道了来人是谁,县令还是没止住颤抖。
毕竟司空有人是真打。
上次那一顿揍,县令的屁股到现在都还在痛。
“女侠,有话好好说。”
县令双手合十给司空拜了拜,满脸的肥肉都堆在了一起。
要不是足够熟悉,司空都看不出来这是谄媚的神情。
司空提着县令抖了一抖,话语间充斥警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