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直接吩咐:“开库,让人去查。”
周淑淑慌了,极力狡辩:“大伯母,我真的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只是去三叔母那领了自己那一份,便使唤丫鬟搬到二房的库房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啊!”
她直接把责任推卸给了三房。
反正三房和大房一直不和,她绞着手帕,生怕被陈氏看出端倪。
陈氏好笑:“你既然是从三房那领到的钥匙,到了侯府库房,又怎么连自己的东西和别人的东西都分不清楚。”
周淑淑:“当时天太黑了,我是让丫鬟去对的账目,是三叔母的管事拿给我的,我也没有仔细去看。”
周淑蕊擦了擦眼泪:“如此说来都是三叔母故意把我的嫁妆给了姐姐你?”
三房又不是个傻子,嫁妆的数量以及是什么都用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
周淑淑脸色微变:“或许是三叔母手底下的人弄错了也说不定。我当时又不在场,都是让丫鬟去领的,丫鬟拿错了也说不定。”
陈氏:“你让哪个丫鬟去领的?”
周淑淑支支吾吾半天,不得不说了个贴身丫鬟的名字:“红俏,我让红俏去领的。”
红俏心头微微一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求夫人饶命,我就是按照大小姐给的单子去拿的东西啊!”
陈氏吩咐:“拖下去,连带着帮大小姐一起去领东西的几个丫鬟,各大二十板子。”
红俏知道这是杀鸡儆猴,她这顿板子是跑不掉了,只能去领了罚。
陈氏语气冷淡:“至于三房拿错东西的管事女使,一并拖下去,打三十打板子!”
周淑淑心头猛跳,她知道大伯母对这件事情的全貌恐怕都是门清的,只不过没有拆穿她而已。
“侯府库房,乃是府中重地,下次再让我知道有人敢在这里做文章,就别怪我无情了。”
周淑淑有些害怕:“知道了,淑儿再也不敢了。”
大伯母一定对她不喜了,她和三房联手,肯定踩了大伯母的逆鳞。
陈氏:“至于你,淑姐儿,你妹妹高嫁伯爵府,就是二房长辈在世也要给她添加嫁妆的,原先的份额实在太少了,你那份就全数给你妹妹吧。至于你母亲留下的那份,就不动了,以后你自个带去婆家就是了。”
其实,这番处理本来就是合情合理,侯府没有动二房嫡母带进来的嫁妆,即便二房揭不开锅了也一直给淑姐儿自个留着带去婆家,就是怕她在婆家受苦。这些年一直由大房出资去接济二房。
侯府对她仁至义尽。
周淑淑不干了:“那是我的嫁妆,大伯母偏心!那是我爹爹留给我的嫁妆,凭什么给她这个小娘生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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