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达达利亚的鼻尖缓缓地划过自己的脊背,滚烫的呼吸一寸寸地引燃了她背上的肌肤。
“…嗯…已经不疼了……”她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可是我想让你疼。”达达利亚突然轻声说道。
“呜…!”荧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腰上就被他咬了一口,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怎么还咬人?”
“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带我,”这只咬人的狐狸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在她后颈上又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看你还敢不要我。”
他不仅用牙咬,还用舌头舔,荧被他欺负得全身都簌簌地发抖了起来,为了不让自己软弱地叫出来,她只能咬紧了牙关。
荧的隐忍顺从并没有让达达利亚对她就此失去兴趣,他反而愈发地过分起来。
他一寸寸地用嘴唇压迫着她,麻痹着她,直到她如同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般地趴伏在了病床上,不再抵抗他的亲吻。
“都已经这么湿了……”
隔着内裤,达达利亚也能感受到她的湿润,他毫不犹豫地就将她的内裤拽到了大腿上,对着湿漉漉的腿间直接吻了下去。
达达利亚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在雪原上打猎的时候曾见过狼交配,它们就是这样做的。
公狼讨得母狼欢心后,便会扑在母狼身上,粗暴地舔舐着它的唇舌,皮毛,阴部,待嗅到母狼发情的气味后,再进行下一步。
当时年少的他只是皱了皱眉,考虑到来年可能会有小狼崽子便放过了这对爱侣,没想到如今却受益匪浅。
他不知道舔她哪里她会觉得舒服,只好让每个部位都雨露均沾,怕舌头忙不过来,他一边舔,还一边左右摇晃脑袋。
达达利亚觉得人交配也理应就是这个流程了,她看起来也很舒服。
…舌头…进去得好深……
荧丝毫不知自己被当成了母狼来对待,她已经被舔得迷迷糊糊失去了所有的理性,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小小的呻吟,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了达达利亚的枕头,享受着他舌头带来的快感。
这根舌头不久前还在她口中纠缠吮吸,如今却舔开了她腿间的细缝,将她再度搅得一塌糊涂。
“爽不爽?”达达利亚突然停了下来,只用舌尖轻轻地在她充血的突起打着转顶弄,“还要不要我了?”
“要,要你…给我……”她意乱情迷地主动翘起臀部,把腿分得更开。
她将脸埋在他的枕头里不断磨蹭,枕头上全是达达利亚身上的气味,干净得就像高山顶上刮过来一阵带着阳光暖意的风。
达达利亚得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舔得更卖力了,他将她从里到外都舔了个遍,直到她高潮着整个人彻底瘫软了下来,才将她翻了过来,趁虚而入地在她脸上,身上乱亲。
荧第一次在他人的操控下达到高潮,还有些失神,被他亲吻也只会凭着本能回应,看起来傻乎乎的,让达达利亚想起了雪地里的狍子。
就算现在直接用他的东西插进去,她都不会抵抗了吧?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需要忍耐。
达达利亚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她当即一个激灵连人带被子一同滚下了床:“你你你你干什么!”
他拖着伤腿没能及时捞住她,只能趴在床沿得意洋洋地冲她笑:“你刚才的话可不许反悔。”
她说什么了?身上的内衣内裤又是什么时候被脱了个精光的?
他不会真的是什么狐仙变的,对她施了什么媚术吧?
“早知道刚才就不让你换床单了,”达达利亚摸了摸身下湿透了的床单,惊讶道,“真厉害啊伙伴,我都射不出来这么多……”
荧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一张脸憋得通红。
正当达达利亚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的时候,她只是从他身侧飞快地抢回了自己的衣服,背过身不再看他,然后,她极为小声地说了一句。
“…不会反悔的。”
达达利亚维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呆愣了许久,忽然,他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用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可爱到犯规了。
“我不想坐轮椅,你走在后面我都看不到你了,”达达利亚抗议道,“我要用拐杖。”
“如果不想等会一起从楼梯上滚下来,就乖乖把嘴闭上,”荧冷漠地在后面推着他,“我可没力气扶你,再闹就自己蹦着回病房吧。”
“欸…刚利用完我就要抛弃我吗,好过分…刚刚在床上还…唔…!”他话刚说到一半,嘴就被她捂住了,只能委屈地回头用眼神无声地抗议。
广场上人来人往,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毗邻医院的便是冬都中心广场,今天难得地天气晴好,平日里窝在家烤火的至冬人都纷纷跑出来拥抱太阳。
虽是晴天,但气温还是偏冷的,荧从达达利亚的行李中翻出来两件大衣,两人披着就出来了。
出于私心,她还在达达利亚脖子上围上了条红围巾,她觉得红围巾就该是「公子」的标配,显得气色好,人也精神。
他们不是唯一穿着医院制服在这散步的人,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这里以前是冬都最繁华的集市,渐渐地就变成了广场,”达达利亚扬起下巴示意她向左看去,“至冬最大的百货商场就在那。”
“…我好像看到北国银行的总行了,”荧夸张地用鼻子嗅了嗅,“风中传来了摩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