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展欣瞳来说,那绝对是前者好心解释,然而对于姚谦墨来说自然是属于后者……
此刻的展欣瞳对他除了有那么点的感激之外,更多的却是佩服。
她是真的佩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姚家的大公子,却被自己的弟弟压着,哪怕是无理取闹的要求,他都默默忍受。这是需要多大的忍耐能力?
她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慌神。
所以说,成功的男人都需要学会一个忍字么?
显然在这方面,自己身边的这个三公子就比人家差了一大截……
“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没有看够么?”酸溜溜的话语忽然冒出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扭过脸去,正想说什么,却被他一张阴霾的俊脸给冷得把那些话反驳的话统统冰冻在了肚子里面。
“跟我进来!”他见她抿着唇也不说话,越发不爽,拽着她就往办公室走去。
大门“砰”一声被人粗鲁地踢上,她还没有站稳,他用力一甩,她整个人就贴在了背板上,背后微凉的感觉让她瞬间回过神来,一双手堪堪地横在自己的两侧。他整个人逼近她,将她困在门板和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吃饭?嗯?有说有笑?嗯?展欣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最好离那个该死的男人远一点,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他每说一个字就逼近她一分,等到最后一个质问的语气落下,他的唇几乎是要贴着她的,她却又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动,往后退一分都不可能,只能别开脸去,却在微微一动的瞬间,柔软的双唇不怎么凑巧地碰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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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男人似乎是楞了一下,又仿佛是早就已经预谋的。一秒都没有犹豫,他的唇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压了下来。
她其实真的可以推开他的,而且她也可以跟以往那样,对于他这么大胆地对自己的无礼行为狠狠地送他一个拳头,或者一腿。可是此刻的她竟然诡异地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钉住了,她丝毫都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压下来,压下来,然后一点一点地伸进自己的口腔,整个过程那么熟练,熟练到他们几乎已经做过很多遍。而她自己也仿佛是已经认同了他这样的行为……
他将手缓缓移到她衣衫下摆,一点点滑进去,顺着细腻的柔软腰腹,一路滑上她胸口。
似乎是有些微凉的感觉透过她的肌肤,让整个身子有些发软的她稍稍清明了一点,她感觉到自己本能地想要去推他,却被他用力吻住脖颈。
淡凉的双唇在她脖间来回允吻,最后用力吸了下去。
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舌尖的热度。
她不知道这个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觉得自己到了最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放开了她。而她还是意乱情迷地扑在他的胸口,任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
他托着她的身体,再度抬头看她时,俊脸上阴霾依旧,容颜冷酷到有些骇人,“这是最后一次对你的容忍,如果再有下次,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你记住我说过的话,我不允许你和他有任何过多的接触!”
前一刻分明是吻得她如此投入的男人,下一秒却这样冷酷地命令她。
她恼怒自己刚才没有推开他而沉沦在他的吻下,又觉得他完全是不可理喻,不由大声反驳,“姚谦墨!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你有什么权利不准我这个不准我那个?”
“你说我凭什么?”他眯了眯眼睛,暧昧的气息在肆意地喷洒在她的颈项,她很没骨气地浑身一哆嗦,感觉到他罩着自己胸口的手一用力,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
“……你、你这个色狼,你……”她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他,仓促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姚谦墨,我发现你不仅仅是不可理喻,你还是一个混蛋。你除了会、会威胁我,对我做这些龌龊的事情,你还会什么?你现在自身难保了,你还这么嚣张,总有一天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被她推着倒退了几步的姚谦墨站在距离她几步之远的沙发边缘,她的话让他的瞳眸如恶魔,邪佞而危险,眉宇间净是冰冷的嘲笑,还有狂妄,“自身难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是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的那个好大哥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是不是觉得他很绅士,他还会为你解释?会哄你开心,你是不是觉得他很有魅力,嗯?”
他一个箭步上前,出手极快,她几乎还没有看清楚,他已经捏住她脸颊,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现在跟我保证,以后不会和他再见面,更别牵扯不清地吃什么见鬼的饭!”
“神经病,关你什么事?我偏要——”
“说!”他狠厉决绝的打断她,“说清楚!跟我保证!”
她被吼的有些发愣。她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即便之前她打过他,骂过他,可是他从未这样对自己,她几乎是有些后怕,此刻他眼底的那种仿佛是生气,却又好像是有另一种情绪在浮动的眼神根本就偏不了人,他根本就不是那个花花公子不务正业的姚谦墨,他好像是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好像是……
手机的铃声突兀的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僵硬气氛。
她猛然回过神来,而他仿佛也在瞬间如梦初醒一般,捏着她下巴的手陡然一松,几乎是有些失神地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