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大家吵吵闹闹中,装水回来的温竹也被迫拿到了属于他的那份红色加油头巾。
温竹看了一眼班里同学,真没几个戴上的。
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有点好笑:“真的要戴吗?”
江司洛桌上也放着一条,只是他没动,低头在看手机。
闻言,他抬眼看了一眼,温竹在他眼中隐隐地看到了一抹抗拒之色。
前面的杜泽这时候回头,脸上活像是丢了几百万似的:“反抗也没用。”
“可我看大家都不愿意戴的样子。”
温竹目光绕了一圈,教室里哀嚎声四起,全班现在就只有两个同学戴着。
另一个就是咱们杜泽同学。
杜泽咬牙切齿盯着已经撒丫子跑远的任易杰。
“这混蛋买的时候肯定是请示过老孙的,铁定是老孙同意了他才买的,你别看现在大家死活不肯戴,晚点老孙来了,大家还不得乖乖带上。”
说完,他朝温竹指了指自己的刚带上的红色头巾,声音有点崩溃:“怎么样?我跟任易杰谁他妈更丑?”
温竹:“”
比丑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没等温竹回答,周之函就咔嚓一下,对着杜泽拍了一张照。
周之函把手机怼给他看,语气隐隐发笑:“自己评判吧,别为难温竹了。”
杜泽看了一眼,他自己都被丑笑了。
“操,周之函你赶紧给老子删了。”
周之函把手机往后一举,笑着拒绝道:“我给你存着啊,以后你结婚了拿出来怀念一下,这可是青春的印记,多有纪念意义啊。”
杜泽张牙舞爪地压在他身上,伸手去抢他的手机。
“我纪念你个头,要么死要么删,你自己选一个”
温竹看着前边闹腾的两人,他拎着头巾对江司洛说:“这头巾有点滑,到时候我们上去表演的时候掉了怎么办?”
江司洛他们还好,全程站着。
温竹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有很多倒过来的动作,像后空翻,保不齐这玩意到时候会掉下来的。
江司洛目光从他脸上掠过,落在他手里的头巾上,他笑了一下:“带上去试试?”
反正也躲不过了,温竹倒也没多抗拒,早戴晚戴都是戴。
他调了一下正反面就绑上去。
“来来来,每人各拿一张贴纸,统一右脸贴国旗,左脸贴加油啊。”
温竹还绑着头巾,章灵一手拿着一卷贴纸就走到他们这里了。
地上已经拖着长长两条用完后的白色底纸,章灵也浑不在意,从教室头拖到教室尾。
她把两卷帜贴纸拉出一点,往他们跟前怼:“自己拿啊,有点粘手的。”
“还要贴啊?我脸上已经够喜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