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么一个没用的废物,只能耍些“作用微乎及微、容易被背叛被拆穿”的小聪明。
怀里的流浪猫不愿意回答,恶劣卑鄙的猎人却不愿意放过她。
“喜欢过他吗?”
“没有。”
“他碰过你吗?”
“。。。。。。没有,跟你没有关系。”
“怕我吗?”
“。。。。。。怕。”
一连串的问答让苏肴无从招架,她揪着男人的衣领,眼
眶逐渐变红,成为了脸上唯一的艳色。
“祁山泽。”她鼓足所有的勇气,颤颤巍巍地发问,“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差点害了你们的周武斌已经死了。”
“如果、如果你是来讨要报酬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你不需要问这些。。。。。。达成目的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多天真。
天真到以为这只是一场说结束就能结束的交易。
祁山泽刚才还温和的神情瞬间就冷了下来。
“没有关系了?”
“你想都别想。”
他捏住苏肴的手腕,说出来的话仿佛在宣告属于她那“恶魔”般的未来。
“我说过了,既然招惹了我,就不可能再放过你。”
苏肴焦急地解释:“我没有招惹你!是你先欺负我,那些藤蔓都是你故意弄出来的!”
“所以呢?”
祁山泽恶劣一笑:“谁让它们带我找到了你。”
找到了一不留神就溜走的流浪猫,而流浪猫本身还认贼做恩人。
如今。。。。。。变得这么怕他,哪怕不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前男友”,也还要想方设法地从他的身边逃走。
不可能。
他不可能让她如愿。
祁山泽抬起苏肴的手腕,在侧边狠狠一咬。
“放开我,疼!”
血珠从细小的伤口处渗出,苏肴的眼眶疼得泛出了泪花。
她不明白为什么说着说着就要咬她,如果真的被她惹怒了,明明可以直接杀了她。
祁山泽怎么可能舍得杀她,他
留下伤口后,又亲昵地帮她添掉血迹。
嫩绿色的藤尖悄无声息地爬上床,缠上了苏肴的身体。
它趁着祁山泽抬头的瞬间,极速地钻进了手腕处的伤口。
苏肴瞪大了双眼。
她做好了剧痛的打算,但伤口只刺痛一秒,就恢复了原状。
嫩绿色的藤尖缩小到极致,消失在她的血肉里,化作一根青色的藤蔓根系,静静地待在她的皮肤下方。
不仔细看,只会以为那是一根青色的血管。
“这是、这是什么?”
祁山泽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此刻亲昵地摸着她的脸,低头细细地啄吻着她的唇角。
“高兴吗?”
“你以后也有植物系异能了,它可以供你驱使。”
但代价是,永远都无法从他的身边逃脱。
哪怕是千里之外,他也能顺着感应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