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刚拿起毒酒,就听到有人叫他,抬头就往门口的方向看去,自家弟妹就站在那里,抿了抿唇,“你怎么来这里了?”
‘还,我怎么来这儿?你现在的样子,都恨不得把所有无锋的人都吃了。’
黎清惜翻了个白眼,加快脚步向他走过去了,毫不客气的说,“冷静点儿,宫尚角,不要让愤怒和仇恨把你控制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黎清惜一边说,一边拿过了他手中的毒酒,小心翼翼的把毒酒放在了桌子上。
“无锋的人已经抓住了,咱们现在该想的是——引蛇出洞。”黎清惜的话很轻,轻的,连杀意都遮不住。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看了黎清惜一眼,又看向了被吊起来的茗雾姬,闭了闭眼。
‘对,引蛇出洞,他的计划,也该实行了。’
黎清惜说完了之后,拉开了与宫尚角的距离,‘他身上的血腥味儿可真重,想呕。’
‘诶,宫尚角狠起来可真狠,看这凄凄惨惨的血人,也不知道宫子羽看见了会怎样?’
这个时候宫远徵也来了,月长老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他便急着赶来地牢里了。
“哥,惜姐姐,”宫远徵一来先叫了宫尚角,眼神却紧紧盯着黎清惜,在她身上扫了一遍,现没有什么问题,才松了一口气。
黎清惜上前抱住了他,语气蔫蔫的说,“阿远,抱我回徵宫吧~~。”
“这血腥味儿,好重啊~~。”
“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宫远徵听到这里,都来不及跟哥说一句话,就直接抱着自家夫人走了,‘哥也真的,怎么能带姐姐来地牢呢?’
‘万一吓到姐姐该怎么办?’
宫尚角就这么看着自家弟妹把远徵弟弟拐去了,嘴角抽了抽。
对着周围的狱卒们招了招手,她们两个给我好好的用点心啊!
说着便也离开了,他还得去长老殿一趟,看看月长老,顺便再把那件事解决一下。
角宫。。。,上官浅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便醒了过来,想出去看看生了何事?
却没想到被侍卫们拦了下来,只好压下心中的疑惑,‘不会,与云为衫有关吧?’
‘呵呵!那,她可千万别逃了。’
上官浅来到了窗前,就这么静静的借着月光看向外面。
羽宫。。。。。。
金繁冲进了宫子羽的房间,一把把睡梦中的他薅了起来,语气特别严肃急切。
“宫子羽,宫子羽,别睡了,醒醒!”
“快醒醒!宫子羽。”
宫子羽练了一天的武,本来睡得正香呢,就被金繁吵了起来,带着一丝烦躁的说。
“啊啊!金繁,你什么疯啊!”
“我好困啊,现在。”
金繁拍了拍宫子羽的脸,把话急切的说了出来。
“雾姬夫人是无锋的刺客,魅级刺客,云为衫也是无锋的刺客,魑级刺客,她们两个联手准备杀害月长老。”
“月长老现在重伤昏迷,至今还未醒。”
“而她们两个,被执刃关在地牢里了。。。。。。。。。。”
(我现在像一条用完了的牙膏,怎么挤也挤不出来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