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郑重语气,顾夏闻之眼瞳微缩,愣愣看着苏御,她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只是个妾,又怎么会是他孩子的母亲?
苏御看她这副样子,语气一下子就软了:“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记住,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们之间的羁绊还远远不够,所以眼下绝不能让她知晓实情,若是此时就让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所设下的局,那自己便再难走进她的心里。
苏御很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现在还远不是向她剖白自己心意的时候。
顾夏垂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搅在一起,轻轻说道:“爷,您无需这般安慰妾身。”
他这样的身份却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以这样认真的语气,顾夏无疑有被感动到,即使未来难以预测。
“你觉得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苏御拉过顾夏的手握在自己手里,郑重地说,“你现在不信也无妨,我会证明给你看,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着,苏御拉起顾夏的手至唇边,亲了亲她淡粉色的指尖。
顾夏感到手指一烫,想抽回来,却没能如愿,反而被对方拉进了怀里。
苏御低下头,顾夏正好抬起头,四目相对。
盈盈眼波透着些许羞赧,玲珑有致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如暖玉般温润……
想到这肌肤摸上去的触感,苏御顿时口干舌燥,揽在顾夏腰上的手不觉收紧了些。
“你说你上过药了?我要检查一下。”
温热的气息就扑在耳垂边,熏红了顾夏的耳廓:“爷,别……我真的上过药了,您要信我。”
“你都不信我,还敢要求我信你?”
这怎么能一样啊?
顾夏局促不安地攥上苏御的寝衣,低着头,小声辩解:“我真的上过药了,那……那儿也没什么好看的。”
苏御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来,出口的声音也变得越发低哑:“那儿可是我的温柔乡,怎么会不好看?”
话毕,苏御不容拒绝地将人打横抱起,边走,边吻了下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夏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不由一软,想到昨日的经历,她忍不住想逃,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
理智一再地提醒她,她该顺从他一点。
他是她的男人,他对她这样好。
幔帐落下,拔步床里,自成一方天地。
苏御利落地脱去彼此身上的衣衫,手摸到顾夏身后,一勾一拉,小衣的系带就这样被解了开。
顾夏感觉他的动作停了一下,正疑惑着,就见他俯身吻了下来。
顾夏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霎时羞得满脸通红。
说好的检查呢?他这是在检查哪里!
仿佛猜到顾夏心中所想一般,苏御抬起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别急,慢慢来,反正都要看,那我就都检查一遍好了。”
一通“检查”下来,时间已过去小半个时辰。
等苏御再次翻身覆上来的时候,顾夏咬了咬唇,主动搂上他的脖颈。
苏御一怔,从上往下凝视着她,目光很幽深。
顾夏羞赧极了,可做都做了,干脆仰起脸凑上去吻了一下苏御的嘴唇。
很快顾夏就没有精力羞赧了,她被苏御按了住,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拔步床上锦被凌乱,一只手从床帐中探了出来,一阵乱舞后,紧紧拽住了幔帐,不一会儿一只大掌追出来,覆上了先前那只纤细的手,将它捉了回去。
……
结束时已是亥时末。
顾夏无力地趴在枕头上,锦被只裹了她半个身子,外露的背上满是斑驳的青印。
苏御正欲将肠衣取下,无意瞥了眼,就受不住地再度压下来,循着那些印子又吻了一遍。
顾夏由着他折腾,伸出手,想去碰一下肠衣,又觉得不好意思,正想缩回来,却被苏御一把抓了住,笑说:“我人都是你的,想摸哪就摸哪,害羞什么。”
……他误解了。
顾夏脸一红,颇有些气急败坏道:“我没有!我就想看看你裹着的那是什么东西。”
昨夜后来他似乎也带了这个东西。
苏御淡定地拉过顾夏的手往下。
顾夏慌乱地缩回手。
苏御见状笑了笑,也不勉强她再来,解释说:“这是避孕的,现在还不是咱们要孩子的时候,得在过一阵才好叫你怀孕。”
顾夏当然明白,他才大婚不久,世子妃都还有没动静,怎好叫妾室先有了身孕。
见顾夏不说话,苏御便知她想岔了,凑上前咬了咬她的鼻头,道:“现在不叫你怀孕是有别的原因,你别多想。”
顾夏只当他在安慰自己,她也不想深究这个,便转移话题道:“我只听说过避子汤,还没见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