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懶得管,因為只要不是祁蕪在偷看就好,別的玩家就算知道了他也有辦法讓他們沒法開口說話。
沒成想張山想以此來威脅他出手。
楚清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威脅他可是會生不如死的,落在他手裡,他有一百種方法讓張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清酒邁開步子想要靠近張山,卻被祁蕪拉住了手腕。
他扭頭看著祁蕪,就看見祁蕪擔憂關切的目光。
「哥哥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了?我不想哥哥委曲求全,只要哥哥一句話我就讓他死。」
楚清酒搖搖頭,淡淡道:「我沒事,我只是覺得大家都是隊友,如果我有能力應該幫助大家的。」
這話說的楚清酒自己都不信,但是不妨礙其他人相信。
林冉眼睛都亮了,滿眼佩服崇拜,讚嘆道:「哇~好正能量,好帥,他真的我哭死。」
「嘖。」趙洋一把拽過林冉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懷裡,頗為不爽,「你就誇他怎麼不誇我?我剛剛那一腳不帥嗎?」
林冉非常不好意思,只得趕忙回答趙洋。
她主要是覺得她和趙洋在一起很久了,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夸趙洋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感,不能像對楚清酒他們那樣張口就來。
顧延澤&張山:「……」我服了兩對小情侶。
祁蕪鬆開了手,楚清酒便走到張山面前。
之所以要走近張山是為了隱藏傀儡絲,距離越近傀儡絲進入的越快,其他人也難以察覺。
只不過張山這種情況,只能做最低級的傀儡了。
考慮到他在所有玩家面前的人設還是個紙紮師傅,所以紙人他是有帶一些的,不然他早該露餡了。
眾人只見楚清酒拿出一個紙人,張山就像失了魂一般瞳孔渙散。
楚清酒動了動右手,紙人就漂浮在張山額頭上方,開始小幅度地顫抖起來。
密密麻麻的眼睛從張山身上轉移到紙人身上,紙人身上出現大大小小的裂痕,幾乎要把紙人撐爆。
突然,在紙人即將爆開的一瞬間,它自燃了。
那些眼睛也因為紙人的自燃而消失。
「唔——」
楚清酒偏頭吐出一口血來。
那些眼睛邪乎的很,若是普通的污染是絕對不可能讓楚清酒受傷的,而楚清酒只是用轉移的方式清除居然遭到了反噬。
「咳咳……」
五臟六腑如同被啃食一般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這讓楚清酒有些恍惚。
他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虛弱過了。
自從和祁蕪在一起之後,有了足夠的陽氣補給,加上過副本逆轉癌症的影響,他的身體已經愈來愈好了。
再加上他的自保能力也不弱,哪怕祁蕪不在也不會讓自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