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事。
有心者三言兩語,連寧王爺勢力不減,或許要離開起雲台重回朝堂的流言都能隨意地傳出去。
很多時候哪怕只是在明宜公主身上發生的一件小事,也能被解讀出有關寧王府的無數言語。
儘管到如今,暗地裡盯著寧王府和明宜公主的眼睛依舊很多。寧久微許多時候處處小心,也正是因為總有人會借她做父王的文章。
安禾見她不說話,得意地哼笑了聲,倚著馬車搖著團扇道,「其實不讓顧大人抱本公主下去也行,只要你再跟我比試。」
「比什麼?」寧久微問。
「當然是侍衛。」安禾站直身子,秀眉一抬,「本公主十四歲零七個月的時候,宮中秋月宴會,你的近身侍衛打敗了我的侍衛。這筆帳本公主當然得討回來。」
寧久微:……
她記得還真清楚。
可是和她比試也委實不是什麼好差事,贏了輸了都麻煩。她不想惹事,這次來也只是想悄無聲息地保護好顧銜章,並且了解林將軍的事。
寧久微無聲地嘆了嘆,隨意地抬抬手,「我不和你比,你還是讓顧大人抱你下來罷。」
她還挺大方。
顧銜章看她一眼。
「真的?」安禾咂了咂嘴,「那本公主抱著可就不撒手了喔。顧大人,你直接抱我去行宮罷?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微臣遵命。」顧大人低眉頷。
「遵什麼命!」
他什麼時候這麼好使喚了?
寧久微生氣地嗔他一眼,握扇的手指著高處的安禾,「你給我下來。」
安禾:「不是你說讓顧大人抱我下去的嗎?怎麼,反悔了?」
寧久微:「你下來。」
安禾:「你上來。」
寧久微:「你下不來下來?」
安禾:「我下來你敢和我比試嗎?」
寧久微破罐子破摔:「比試就比試。」
安禾一楊眉,「好!」
她說完矜持地伸出手,微笑地望著顧銜章。
顧大人走近兩步,伸手搭住安禾公主的手腕,扶著她從馬車上走下來。
安禾雙腳一落地,寧久微就拽著顧銜章的袖子將他扯到自己身後去。每個動作都顯示著公主殿下對所有物的占有欲。
安禾不樂意地橫她一眼,哼道,「真小氣。別忘了要不是你,顧大人這會兒就該是本公主的駙馬。」
寧久微同安禾拌嘴向來不甘示弱,話不用打轉就說出來了,「你以為我多想要?我只是玩玩而已。婚旨是皇伯伯寫的,你要怪,有本事去怪皇伯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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