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劝的,都吵了一辈子了,再说,长辈的热闹,咱们还是不看为好。”
这边周玉越战越勇,结果一回头,现侯垚已经走远,急忙大喊一声:
“垚儿,你们晚上回家吃饭啊。”
侯垚摆摆手大声回道:
“看情况吧……。”
……
琉璃坊开张已经月余,生意非但没清冷下来,反而愈的火爆,
之前还在担心县内的乡绅都已经买过了,应该很长时间不会有人买,
不成想这仅是个开始,现在整个崖州的商人都在疯狂地涌入海县。
买一些精美的琉璃制品只是其次,更主要的还是想要寻找一些新的商机。
这种大事周盛也不敢私自做主,于是这些商人全都在等,
侯垚跟余秀儿刚进城,城里等候的商人们就得到了消息。
侯垚和余秀儿前脚进店,后脚那些商人们也都跟了进来,
看着这些如泉水涌入店中的崖州商人,侯垚一脸懵逼:
“表哥,这是什么情况?”侯垚慌忙一把将拉住她,这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单纯,太容易被人洗脑:
“干什么呢,咱们还要去城里呢。妈,我们要去县城里,一会儿就走。”
周玉一脸不乐意道:
“才刚回来,急什么啊?”
侯垚心里哀叹:
我也不想啊,要不是你一直给我老婆洗脑,把她两个恐龙妹一同嫁入侯家,我至于有家不回么?
“妈,我已经很久没去铺子了,也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总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周玉此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
“哦,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前些天有人送了封信,
还有两天前你舅舅送来了两千多两银子,死活让我收下,我也拗不过他就留下了。”
说着周玉进屋去取了那封信和舅舅送的那两张千两的银票。
侯垚接过信,没拿银票:
“舅舅送的你就收着吧,我也不缺这点银子。”
周玉嘴巴张成了‘哦’型,儿子说话也太豪横了吧,什么时候两千两也成了一点银子了?
侯福手中的鸡腿明显一滞,以前他就知道儿子有钱,
但从没想过他已经有钱到连两千两银子都能不放在眼里了。
侯垚打开信看了两眼,不禁摇头苦笑。
余秀儿轻声问道:
“相公,这是谁给你的信啊?”
侯垚将信叠好收了起来:
“是我座师,何知州的信,提醒我别忘了参加秋围的事情,还让我月底之前去州府集合。”
秋围二字一出口,六只眼睛顿时都集中了过来。
侯福一脸羡慕地道:
“唔儿,秋闱在即,实在不应该乱跑,最近就别出去了,好好多看几本书,以备乡试吧。”
侯垚翻了个白眼:
“乡试而已,我又不是你,有何可备?”
不是侯垚自吹,如果是考前世明元时代的八股文,那他想中举还是有很大的难度,
但是大夏朝考的是策论,诗词、经义,
他比别人高出了几百年的见识,这要是还有谁能比得过他,那他就可以直播吃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