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看见了没有,孙掌柜已经告到顺天府了,这是顺天府的令牌,要求缉拿凶手!”
秦羽举着令牌转了一圈,展示给周围的人看。
“若是公子不说,那本府可带人进去搜了!”
秦羽一把推开江澈,江澈没站稳,一头磕在门柱上,顿时眼冒金星,额头上红了一片。
“公子!”乔菘蓝冲出来扶住他,看着江澈通红的额头,回怒喝,“你怎么打人?!”
秦羽冷哼一声:“碍事!”
随即一挥手,咬牙切齿的说:“进去搜!每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莲莲说孙掌柜被打的胳膊都断了,说的时候委屈的不行,那张娇柔的小脸都哭花了!
这江家二姑娘着实可恶,莲莲说她从小就野蛮鲁莽,经常对莲莲拳打脚踢,江家老夫人也不管,可怜莲莲从小尝尽的苦头。
不过,现在你们若再敢欺辱莲莲,我秦羽可不答应!
秦羽气急败坏的踏进永安堂,指挥着部下楼上楼下的搜着。
看到衙役们鱼贯而入,江澈忍着额头上的刺痛推着乔菘蓝。
“快进去!守着小五小六,毕竟还是孩子,别吓到才好!”
他回头望向街的尽头,落儿他们还没回来。
“公子!”乔菘蓝看了看里面,又回头看了看江澈,江澈冲他点点头。
他咬着牙一跺脚,冲了进去将小五小六护在身后。
“大人,都搜过了,没找到人!”
衙役头无奈的行礼,自家大人是被美女冲昏了头吧?
姓孙的丧尽天良,干了多少恶心事,你居然看不见?
江家大姑娘对着你流了两滴眼泪,你就晕了?
那两滴怕不是眼泪,是迷魂药吧?!
“没找到人?”
莲莲说那江家二姑娘今日会在永安堂,难不成来晚了?
“既然找不到江家二姑娘,那大公子,就请随本府走一趟顺天府吧!来人,上枷锁!”
秦羽冷笑一声,拘了江思南,任凭你二姑娘有多大本事,为了你亲兄长,能不自投罗网?!
“戴枷锁?”
衙役头目犹豫着,江公子是什么人?
那是已故镇国公的嫡孙!江家老夫人的心头肉,大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大人,江公子不是犯人,是不是就不用枷锁了?”
这一副枷锁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斤重,看这江公子这般单薄的样子,哪禁得住啊!
“本府是府尹还是你是府尹?!”秦羽厌恶的瞥了一眼江澈,瞪向衙役头目。
衙役头目叹了口气,手一挥,两个衙役抬着枷锁走向江澈。
乔菘蓝手一横,拦在江澈身前:“要抓人就抓我,那天是我乔菘蓝打折了孙掌柜的胳膊!人犯就在这呢,秦大人你是瞎了吗?!”
说什么都不能让这个秦羽将公子带走,顺天府审犯人无所不用其极,那些刑具,公子哪受得了?!
江澈走上前,淡然问道:“不知秦大人要用何种罪名将在下抓进顺天府?”
秦羽冷哼一声:“江家二姑娘意图谋杀永安堂孙掌柜,公子包庇嫌犯,怎么?现在意图反抗?”
他不等江澈再说话,怒吼道:“上枷锁!”
衙役头目一激灵,只得拿着枷锁走上前:“江公子,得罪了。”
乔菘蓝还想拦着,江澈推开他:“回去照顾好小五小六,我这边不会有事的,放心。”
若是落儿赶不回来,大不了随着秦羽走一趟顺天府,又能如何?
衙役头目亲自将枷锁套在江澈身上,看着他苍白的脸和额头上那一点红肿不太忍心,确定他可以支撑住才松开了手。
“江公子,这个有些重,您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