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外面已经有不少人平反了,不知道能不能活动一下。”
马英麟闻言,疯狂摇头。
“不行不行!”
余红兰叹气。
“好吧,再看看!”
马英麟拿着余红兰写的方子。
“好了,你回吧,今天出力不少,回去好好休息,明儿还有事儿呢,我也歇会儿。”
余红兰拿着钱和票,塞入自己的挎包。
自从大姐结婚,家里再也不用为拿着钱买不到东西愁了。
下午就是余红兰的个人时间,回到自己家这边,院子里静悄悄的。
余红兰以为家里没人,刚推门就见红星慌张的藏东西。
余红兰淡定的关好房门,将手里的袋子往桌上一丢。
余红星见是小妹,镇定不少,讪讪笑道:
“小妹,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红兰躺在炕上,晃悠着腿。
“下午没什么事,师父就让我回来休息,明天要跟师父上山采药呢,今儿可累死我了!”
红星藏好私房钱,全家就这个妹妹对她的投机倒把行为最为淡定,她也只有在红兰面前才觉得有尊严,不低人一等。
“这么累,那就歇歇呗,喏,糕吃不吃?”
红兰砸吧砸吧嘴。
“吃!”
能从三姐嘴里抠出食物来,也就红兰了。
“这一天天的,你都在忙啥呀,累成这样!”
红兰面无表情的嚼着糕。
“那你都在忙啥呀,神神叨叨的!”
红星得意的笑。
“没啥,没啥,就瞎折腾。”
红兰看红星那德行,糕不仅需要粮票,还要糖票,家里票都在二姐手里,三姐能有钱,但是不可能有正当的票据来源渠道,现在这么嘚瑟,大概率是借的伍丛飞的势。
想到伍丛飞,就想到大姐,想到大姐,就想起大哥二哥。
“我给你一点防身的药粉,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去那种地方要注意安全,县官不如现管,你后台再硬,要是遇到个莽子,也架不住人家拳头。”
红兰从包里摸出一个纸包递过去。
红星欢欢喜喜的接过来。
“这个怎么用?”
红兰翻个身起来。
“抓一把照着对方脸上撒过去就行,嘴巴鼻子眼睛都可以!”
红星不理解。
“那我抓一把土装兜里不是一样的么?”
红兰一想也是。
“那你还我!”
“我才不呢!”
到红星手里的东西必然是有去无回。
“三哥去哪里了?”
“出去玩了呗,红旗最近跟纺织厂大院的小子们玩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