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好吧?”刘朔冲两个人挤眉弄眼。
成箫只见6玖年左手拿起了餐刀。
他倾身,从6玖年身后,一把拉住了6玖年的手腕。
“我来吧宝贝。”
6玖年挣了两下没挣脱,最后直直盯着成箫,松了手腕。
刘朔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成箫拉开椅子坐下。替6玖年切着面包片。
成箫暗暗翻了个白眼。
感谢哥吧,哥这是在救你的命。
“你那玩意从哪儿弄来的?”成箫一边把切好的面包挪到6玖年盘子里,一边问刘朔道。
“怎么?还想要啊?”刘朔故作神秘道,“不给,贵着呢,不好弄。”
“我都弄不到?进口?”成箫试探道。
“昂。”刘朔哼了声。
“牛啊,”成箫吹了个口哨,“你哥不管?”
“他?瞒着呢我。”刘朔有些心虚,灰溜溜道,“说到这个,他查我岗贼严呢。昨天晚上大半夜地还给我打电话。”
刘回?
昨晚他和6玖年离开后,刘回联系过刘朔?
察觉到了什么,成箫追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就问我在干嘛,跟谁在一起。”刘朔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哦对了,还问我今天组局有没有带上你来着。”
成箫手一顿。
“你怎么说?”
“我还能怎么说,说实话啊。”刘朔夹了块菜放进嘴里。
“你昨天不是来了嘛,我就说有啊。”
成箫暗暗松了口气。
“我跟他说你喝多了跟你老婆一起回房去了,他就没再问什么了,把电话挂了。”
“奇了怪了,他平时也没这么关心我跟谁一块儿玩啊。”
能不奇怪吗?
刘回明白着不是随口一问。
是成灏。
成灏让刘回给刘朔打电话,就为了对个口供。幸好他长了个心眼,提早跑到刘朔面前刷了个脸。
他最近行事必须小心再小心,不能再在成家人面前露出任何锋芒。
功亏一篑这样的词,不能出现在他身上。
于是当刘朔抬头问他一会儿什么安排时,成箫没怎么想便回道。
“回家。”
“你气什么,”成箫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道,“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算咱俩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