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莲想要从虞悦的手中挣脱出来。
两只手齐上阵的时候她才明白娇生惯养和野蛮生长的区别。
等人累了,不动了,虞悦甩开她,活动筋骨,像是要干架。
“说说吧,人是谁带来的?”
霍莲揉着被捏得疼的地方,“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虞悦轻轻一瞥,“今天来公司的疯女人你认识吗?”
霍莲白了一眼,“我可不认识那种人。”
她也只是听说了皮毛,知道那个女人是虞悦的母亲,听那女人的口吻对虞悦深恶痛疾。
就连一位母亲都厌恶的孩子,能是什么好人?
虞悦见过死鸭子嘴硬,但没见过这么硬的,“法务那边我会说的,你去办公室收拾一下,卷铺盖卷走人吧。”
懒得再同她废话。
霍莲拽住虞悦,“你无权开除我。”
虞悦巴拉开她的手,“你错了,我有权。”
业内的人都知道,虞秘书,不仅仅是秘书,她在中越有绝对的话语权。
霍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吼道:“是霍久,他带过来的。”
虞悦停下脚步,似笑非笑。
地下车库空旷,她的声音像是幽灵充斥在霍莲耳边,“迟了。”
霍莲手机传来嗡嗡嗡的响声。
是霍久打来的。
“那女的呢?”他一会儿没注意,中越大楼里怎么就安静了?
霍莲心如死灰,“被警察带走了。”
霍久吓得手机差点儿掉了,“你怎么没看住?完了完了,爷爷非打死我不可。”
霍莲懒得听这个怂包说话,挂了电话追上去。
霍久上次被梁远博吓得差点儿尿裤子,现在对霍澍身边的人恨之入骨。
其他人他都弄不过,只能从虞悦这里下手。
老爷子最近不知道在密谋什么,总是去郊区,一问霍莲才知道,那是虞悦的生母。
高高在上的冷艳秘书有一个疯子母亲。
真想看看她那张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霍久那颗玩弄他人的心蠢蠢欲动,趁着老爷子不注意将人带了出来。
一路上虞傲珊坐在后座抽烟,说了很多虞悦的坏话。
尤其是和男人的交际。
殊不知这些东西全部撞在霍久的兴奋点上。
他枯燥的心燃烧起烈火,他要虞悦痛苦不堪,这样霍澍自然就痛苦了。
虞傲珊进去之后有霍莲接应。
霍久在外面等着,闹完结束后再将人送回去。
碰巧一个美女给他打电话,他便离开一会儿。
结果,人被送在了派出所。
霍莲上楼。
虞悦正在喝水,似乎是料定霍莲会上来,她气死人不偿命,“这是要走了,上来和你哥说最后的遗言?”
霍莲懒得理会虞悦径直走向霍澍的办公室。
他正在打电话,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心情不悦。
傅时君那边冷然,“这老爷子找了我们部门的领导,事情复杂了。”
霍澍的手摸到烟盒,脑海中都是虞悦倔强的脸和隐含泪水的眼。……
霍澍的手摸到烟盒,脑海中都是虞悦倔强的脸和隐含泪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