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直没得到手,他这心一直痒痒的。
加上是年轻时就看上的,又是别人的未婚夫。
还是厉子铮的。
不都说厉子铮厉害,是他们这一辈最出色的么如果他撬了厉子铮的墙角,说出去也有面子。
白文羽将对他有用的人一一记下,尤其是那些以前家世一般最近几年暴富的。
这种一般是最近气运最盛的时候,要么有庇护要么就是有实力,都是他重点接触的。
就在两人专心致志一个说着一个听着时,远处端着各种酒水的侍者游走在宴会厅。
其中一位手里端了满满一托盘的香槟杯,从姚传成白文羽两人右后方走来。
就在一步之遥时,突然那侍者脚下一绊,惊呼一声。
声响惊动本来正低声交头接耳的二人回头侧身看去。
结果一回身,刚好侍者托盘里所有的酒水直接朝着白文羽砸去。
白文羽脸色大变,迅躲闪。
可酒水杯太多,饶是躲过几个,难免有一两个还是撞在他身上。一杯香槟加上半杯红酒都泼在白文羽的白色西装上。
白文羽气得脸色铁青“你干什么”
那侍者吓得惊慌失措,立刻爬起来去拿袖子替白文羽擦拭胸口泼到酒水的地方。
白文羽没想到对方还敢上前,还真被对方碰到了胸口,他脸色大变,猛地将人推开。
白文羽第一时间没有去碰被侍者擦拭的胸口,反而立刻掀开衣襟,摸了摸里面衬衫佩戴的胸针。
确定东西还在,白文羽咬牙切齿“姚传成,你看”
姚传成已经一脚把侍者踹开,又狠踢了两脚,已经有人看过来。
白文羽不想丢脸,压低声音“还不带我去清洗一下,再帮我找一件西服。”
姚传成哪里还顾得上别人,赶紧去哄心上人“来人,先把他扣下来。”
说罢,匆匆带着白文羽离开了。
楼上白承寒和傅宪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白承寒笑了笑“看来东西在他里侧衬衫被胸针连着的口袋里。”
傅宪讶异“确定”
白承寒笑笑“准备第二步,该你上场了。”
白文羽抢了别人的气运石自然心虚,他一个当贼的,自然也怕别人觊觎他的宝物。
侍者上前时他第一反应是怕侍者偷了他的气运石,所以第一时间只会去查看气运石还在不在。
第一次白文羽没想过被别人要回传家宝,所以坦坦荡荡戴在胸前。
第二次用东西遮挡了一下,还是被抢了。
第次他干脆改成了腰链。
一次次失败,白文羽也不会重新选择这几个地方,只会是新的。
但人身上能随时碰到确定还在不在又能藏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所以白承寒确定刚刚白文羽去看的就是气运石所在。
傅宪没再多问,按照白承寒制定的第二步开始执行。
他等姚传成将白文羽带到二楼一间客房后,抬步走下楼。
途中还招来侍者拿了杯度数不低的酒水,摆在一旁,端起一杯,等在姚传成一出来就能看到的地方,晃着酒杯。
静待鱼儿上钩。
姚传成没多久匆匆出来去找新的西服,脸上都是气急败坏,一出来抬眼看到傅宪,气不打一处来。
“是不是你干的那个侍者是不是故意的”否则怎么就这么巧,全都泼文羽身上了
傅宪装傻“你说什么一段时间不见,气性倒是涨了不少。”
姚传成眼神凶狠,原本还算俊朗的一张脸颜值低了不少“还说你不是故意的这里是傅家,你的地盘。你肯定是气那个东西,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的”
傅宪“那个东西哪个,你说的我怎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