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爱吧。”
阮茉一只手解开了旗袍领子上的盘扣。
一字一句道,
“我吃了药。”
“能让女人……纵享天伦之乐的药。”
……
……
……
阮茉说完。
空气骤然缩紧,就像是原本一根自由散漫的绳子,一瞬间就被拉紧了。就连浮在半空中的尘埃都被凝固。那一刻,周子珩的大脑应该是突然空白。
白到这个世界都不太真实。
漫长的时光。
等到周子珩再一次回过来神的时候,阮茉勾住了他的脖子。
阮茉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为了什么大义而要去赴死的决绝,相反她十分平静,只是脸色真的很潮红。旗袍也真的已经被散去了一半,软软地堆在腰侧。那些旗袍都是私人订制,原来半脱不脱更诱人。
小姑娘十八岁了,成为大人了,已经发育的很好。这么近了的一看,早已不似出来周家那会儿伶仃单薄,腰肢依旧纤细,可因为跳舞蹈的缘故,臀部又是那么的珠圆玉润。
旗袍开衩的部位,拉高,隐约可以看得到黑色蕾丝。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
周子珩一怔,感受到了嘴唇被人用力压了下去,呼吸凝聚,好半天的辗转。顷刻,他回过来神。
终于动了怒,一把抓住了阮茉的手腕,罕见眼睛里连高光都没有了,阮茉看着周子珩已经抓住了她细嫩的手,迟迟不肯继续下去。可哥哥明明就已经动情了,根本无法停止。
她抬起了头,迷离地望着周子珩。
周子珩声音里塞着冰碴子,要比十二月的天都要严寒,
“阮茉。”
“……”
“你要是再敢动一下——”
阮茉咬了一下红唇。
周子珩严寒道:“哥哥真的就生气了!”
阮茉双眼一红。
眼泪忽然就掉落了下来。
小脸殷着。
周子珩僵硬在那里。
最终阮茉还是哭出了声,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很想继续接吻,似乎接吻能缓解不舒服。那段眼神都是迷离的。她说如果哥哥不和她在一起的话,那她用手指吧。
说着就真的要去x了。周子珩当即抓紧了掌心,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啊?也不是没见过美女投送怀抱,只是从未接受过罢了。可他亲手养大的小茉莉,现在却因为一个乱七八糟的举动,想要跟他贴合,想要让他抱抱。
要是不抱,那就让在他面前
倒是阮茉能干的出来了的。
阮茉将手指咬在嘴唇里。
慢慢地吮着,因为难受,她xi的很慢。像是放大了情、se,她那么看着周子珩。两个人缄默无言,到了手指放在了床铺上那一刻——
周子珩终于阴沉了脸。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数以万计折磨着他。
阮茉捂着胸口,咳了一声。
都快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周子珩把人给抱入了怀中,怀里的小茉莉实在是滚烫,还在哭泣着。周子珩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问遍了上京城究竟有没有可以解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