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似乎還不解氣,走到戎青面前踹了他一腳:「倒霉催的!」然後就和蔣子清一起離開了。
被溫司瑾這麼一說,那些人也覺得這樣下去沒意義,還浪費時間。
於是學著溫司瑾的樣子,狠狠踹了一腳戎青後就紛紛離開,無論戎青怎麼道歉挽留都沒再停留。
之後的事溫司瑾自然不清楚了,也不知道這對父子最後是怎麼解決的,她只是在第二天上課的時候,看到了戎戩脖子上的那條掛墜。
恰好,中午兩人一起在d食堂遇上,溫司瑾順勢就問了一嘴掛墜的事。
一般來說,戰士身上很少會帶飾品,容易被對手抓到機會,溫司瑾會好奇也很正常。
誰知戎戩沉默一秒後,緩緩開口道:「昨天,你在?」
溫司瑾:「?」
她咀嚼的動作一頓,等全部咽下去後才問道:「你怎麼發現的?我哪裡露破綻了?」
既然戎戩已經發現了,溫司瑾也懶得掩飾,反正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
她更想知道戎戩是怎麼認出自己的,這樣萬一以後有類似的情況,就不會再犯了。
戎戩抬起頭,表情很是誠懇地給出了答案。
「直覺。」
溫司瑾問號臉:「哈?」
這、這個,好一個無懈可擊的回答。
看溫司瑾似乎被自己無語住了,戎戩繼續道:「我的直覺比較准。」
就像最開始第一眼見到溫司瑾,戎戩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好吧。」既然涉及到玄學了,溫司瑾也不再追問,又把話題拉回了最初。
戎戩也不瞞著:「我揍了他一頓,就把掛墜拿出來了。」
以戎青的身手,想從戎戩手中搶回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溫司瑾這次終於不用再憋笑了,她哈哈笑了兩聲後就朝戎戩豎起拇指。
不愧是你啊,果然簡單粗暴。
雖然只見過戎青一面,但溫司瑾已經看出這傢伙除了暴力手段,是別想和他講什麼親情人性,賭徒不存在這玩意兒。
「這個掛墜其實是我從小戴著。」看出溫司瑾對這個掛墜很有興,戎戩繼續補充:「只是一周前因為繩子斷了就找人接了。」
溫司瑾以前沒發現是因為戎戩把它藏衣服里了,今天會發現則是溫司瑾特意看了兩眼,看到露出小半截的熟悉繩子才確定的。
這種編繩手法已經有些古老,整個聯盟會接的人也沒幾個,而且為了儘可能還原,需要人手工一點點去調整,戎戩就連繩帶掛墜一起留了下來,約好一周後去取。
因為那位老人和戎家很熟,也為戎戩接過好幾次這個繩子了,所以他並不擔心什麼。
沒想到這次就出了意外。
「你爸找什麼理由騙到手的?」不用戎戩說,溫司瑾都能猜到戎青肯定用了什麼手段才拿到這個掛墜。
難怪這個賭徒手裡還會有這麼值錢的玩意兒,按道理應該早就被他賭掉了,原來是兒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