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修谨那里出来之后,温言就一头直接扎进了后山那边整个后山现在全部都要进行开发。
被招来的那一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之中,有一部分人都是种田的行家,齐修谨把这一部分人全部都给挑选了出来。
“各位你们也该知道,自从你们江南地区爆发了一场洪水之后,各位就流离失所。
我这一次也是跟关家那边合作,在这里包下了一个山头,其目的就是为了能让各位有一个可以居住之地。”
“我知道各位都是人各有志,你们可以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等你们不想在这里呆着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离开,我也不会让你们留下任何的户籍。”
底下的这些难民看到温言的时候对他那叫一个感恩戴德呀。
如果不是温言之前给他们了一口饭吃的话,他们现在早就已经饿死在街头了,哪里还能够活生生的在这里站着。
“温言姑娘,您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如果不是因为您的话,我们早就已经饿死了。
这一次您跟官家之间的合作我们都知道您能够给我们找一个可以工作的地方,我们实在是感恩戴德。
至于工钱方面的话,我们宁愿一分钱都不要,只有一口饭吃就行。”
现在只要有一口饭吃,他心里面就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要知道从江南地区一路走过来,他们这一路上饿得有多惨。
“那倒不必了,你们在这里做事的话,自然是要拿到你们的工钱才对,不拿工钱的话,那这又算是个什么,难道说你们要给我做事吗?……”
“不过呢,咱们现在手头上的人是有数有限的,再加上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是有些匆忙。
我在这里弄了一块地把这块地平整之后,我就会把那些材料都给运过来,大家可能要辛苦一些帮着忙一起在这里盖上几座房子这些房子有些简易。
你们暂时先在这里住着,等过一段时间我再想办法改善你们的条件,至于厨房那边的话,我已经让人把东西都给送过来了……”
这些难民们感动的不停的抹着眼泪,随后温言又让秀禾把自己准备好的那些衣服都给拿了过来。
这些衣服都很是透气,干活的时候穿着衣服最为方便不过了。
“各位,因为这时间实在是有些来不及了,所以我要特地让我们服装店里的那些人给你们做了一些透气的衣服。
这些衣服看上去虽然不太漂亮,但是穿在身上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用得上的。”
那现在名门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身上这些破烂不堪的衣服,甚至有些人已经有些衣不蔽体了,遭遇着天灾人祸,这能够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
现在温言出面说他们有的吃有的喝,而且还能有地方可以住,最重要的是现在温言竟然还给他们做了这么多的新衣服来,一时之间这底下的人全部都在这里哭哭啼啼。
温言看见这个画面当即便是有些愣住了,心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事情呀,只不过就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可以工作的地方而已。
再说了,他们工作的话也是帮助服装店这边解决原料来源的问题。
“秀禾,你瞧着他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事情呀,还有各位是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若是各位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可以当着我的面直接提出来,只要在这情理范围之内的话,我都会答应你们的……”
再一看着旁边跟着的那些孩子,温言还以为他们觉得孩子的教育是个问题呢,确实也是一样这么点大的孩子,总不能够让他们直接在这里做工吧。
孩子还是得读书的读书才有出路,否则的话,这一辈子就只能够是做下人的命。
“对了你们是不是想到了这些孩子的问题我马上会在这附近办一个私塾请先生过来亲自教学孩子们还是得好好的读书。
自古以来这寒门之中出贵子,各位既然遭遇了这天灾浩劫,这内心深处更加坚韧才对。”
“到时候有四如先生在这里教授这些孩子,各位一定要督促一下孩子,好好的读书,
以后争取能够得个功名,若是以后各位能够得个公民的话,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我呀。”
“天爷呀,我们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好事,竟然遇到了温言夫人这边的人,你们几个人跟着一起下来给温言姑娘磕头,从此之后小娘花姑娘就是咱们的亲爹,咱们的亲娘。”
说着这一群人便是跪在地上,冲着温言磕头,温言愣住了,赶紧的把这些人全部都给拉了起来,磕头这种东西自己确实是有些承受不住。
“各位,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赶紧站起来,我不过就是做了一些我份内能够做得了的事情。
再说了我若是做不了这些事情的话,也不会做这些了,如果你们真的感激我,来之后就帮我好好的做事,好好的帮我管好这后山……”
秀禾村里那几个泼妇就坐在一块手里面拿着一把瓜子说着今日那一些山头后面发生的事情。
“我呸,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怀好意呢,他把那些人全部都给说买了,到时候咱们怎么才能够从中把那些好东西给运出来。
还特地给那些难民们盖了房子,要我来说那些下三滥的东西就应该饿死在路上。”
“说的就是给那些人盖了房子的话,肯定花了不少的银子,还不如把那些银子花在咱们这些人的身上。
让咱们把这房子好好的休息呢,眼瞅着我家二狗子就要到了快成婚的年纪了,我家这房子什么时候才能够重新修好……”
几个泼妇合计了一番,打算去找温言,让温言再出一笔钱,把他们村子里这些房子都要好好的装饰装饰。
这样也好让他们解决孩子要成婚的问题,他们孩子要成婚的时候,温言是不是也得给他们一笔钱?
村长刚好路过听到这几个人的合计,当即便是朝着地上脆的一口唾沫,就差拿着手中的拐杖,把这几个泼妇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