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娱乐的封闭小村子,谣言总是传播的最快,在和平的年代,谣言就可以杀人了。
所有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以最大的恶意揣度风平,加上她婆婆的故意诋毁,风平像是成为众矢之的,似乎身上有什么脏东西,避之不及。
从众星捧月,到脚下污泥,风平只因为一段婚姻,彻底换了世界。
如果之前她生在人间,现在她身处地狱,
风平站在村口的大柳树下,看着那个曾经口口声,说爱他,对他千依百顺的男人,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恨意浮上心头。
凭什么?凭什么,他将她拖进泥沼,自己却潇洒脱身离去?凭什么?
没过多久,传来消息,李坡失足从工地的脚手架上掉下来,被钢筋戳了个对穿,当场就死了。
老太太请村里人出面,将尸体拉了回来,才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老太太哭的歇斯底里。
嘴里骂着风平是灾星,是搅家精,按照老规矩,这种祸害,是要浸猪笼祭河神的。
太多人在风平背后指指点点,风平都忍了。
李坡还未下葬,就有人主动上门,话里话外都是反正李坡死了,不如以后跟他,他不介意她嫁过人。
风平将人都赶走了,不是为李坡守节,为李坡犯不上,她巴不得他死了,他毁了他一辈子。
赶走这些人,只是单纯觉得那些人恶心,私下里谣言四起,说她不安分,人刚死,就有人登门了。
老太太更是天天指着风平骂,骂的那么叫一个难听,风平受够了,打算找机会离开。
小村子在李坡死后,回到了曾经的平静,风平在找机会离开这里。
这种平静,没坚持多久,几天后的一天早上,村里的人现意外,一个青年死在他们世代供奉的祠堂。
青年跪在祠堂,一头磕在地上,已经僵硬了,依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鲜血早已经在地上凝固,因为时间长,红里透着深黑的颜色。
早上打扫祠堂的村民,现死尸,吓得屁滚尿流的冲到族长家报信。
所有人都来了,有胆大的将尸体翻过来,青年左手手腕上,有一道道深深的伤口,右手还握着刀,这场景很像是青年割腕自杀。
有年轻人叫嚷着要报警,这也太吓人了,被老辈的人压住了,族长皱眉面色凝重。
让人不要声张,将尸体收起来,现场打扫干净,派人去后山查看一番,确定没什么异样,就将事情压了下来。
老人没人说什么,毕竟族长在村里有绝对的话语权,他们相信族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年轻人有的人觉的这么做不对,现在法治社会,应该报警让警察好好查一查。
可是这样的理论,很快被家里人镇压,年轻人大部分都离开小山村里,留在家里的,很少,他们还撼动不了,老一辈的力量。
这件事就像是没有生一样,被封口了,谁都不准提起,青年也被草草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