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答案都在你心里。”
秦永江回答。
心,是扇门;它需要一把钥匙打开。
就像宵文浅说的,秦永江就是何鉴铭的钥匙;当这扇心门打开了,一切的答案都会浮出水面。
这件事秦永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宵文浅。
宵文浅很兴奋,他知道;如果要让何鉴铭恢复记忆那就要让他多接触一些过去的物与事。
秦永江可没空跟宵文浅庆祝,学校里一堆事每天还要提心吊胆。
“如果你感谢我,就别让我干这个。”
秦永江今天被吓到了,何鉴铭现在有没有恢复记忆他不知道;但如果何鉴铭是在试探他呢?
“永江兄弟!你就帮帮我这个老头子吧。”
宵文浅倚老卖老了。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秦永江只好妥协。
之后的两天,何鉴铭没有在来找过秦永江;可能去找答案了。
星期三早上,秦永江和楚萧宵一起监考。
秦永江数着试卷,楚萧宵在看自己手上新做的美甲。
“考试开始,请考生们开始作答。”
广播声传遍教室,秦永江走到了教室后面。
楚萧宵监考自然随心所欲,毕竟无聊。
不过一班的考生,不用管;都是学霸。
考到一半,莫曾良黑着脸进来了。
莫曾良是教务科的领导,秦永江的顶头上司。
秦永江见人来了,只好出去了。
楚萧宵看人走了,八卦心起。
装模作样的巡到教室后偷听。
“永江!我不知道你怎么教育学生的!”
“这才第一科我就抓到了两个!”
莫曾良很生气,但只能应合。
“莫老师您说的对。”
秦永江低声下气。
“对了,是哪两个学生?”
秦永江问。
“初一四班覃唐梁,王任!”
秦永江一听,怎么又是这两个相爱相杀的好兄弟!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
秦永江压着怒火,心里早想好怎么骂了。
上午考完后,中午秦永江就约谈两人了。
何翊在楚萧宵的工位上,帮楚萧宵整理绘画作业;楚萧宵坐在何翊一旁看热闹。
王任和覃唐梁两人就站在秦永江面前。
秦永江看见这两人都感觉头疼。
“我的科目都抄,你们上课没听?没好好复习?”
秦永江没有表现很生气,语气也比较轻。
“老师…是王任怂恿我的。”
覃唐梁甩锅。
“是覃唐梁他怂恿我的!老师!”
王任慌了。
秦永江觉得头痛。
“王任,覃唐梁你们两个回去写检讨;集会上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