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惜扫了他一眼,对着他说,“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她这一句话一出,宫远徵落泪的表情,都笑了起来,我媳妇真厉害!
周围的人不知为什么,感觉这句话真的好欠,云为衫本来还担忧的表情,嘴角也是忍不住的往上勾了勾,上官浅则是低头笑了笑,她就知道。
“老执刃和少主遇刺,你不去问问你们羽宫的侍卫,问问他刺客为什么会这么容易伤人。”
“要知道羽宫可是负责整个宫门的防守,事情生了这么久,我看这防守也没有怎么增加呀!”
“你是光顾着谈情说爱,挑新娘了吗?”
黎清惜拉着宫远徵的手上前一步,指了指宫子羽的胸口,又接着说。
“还不去问问送到各宫的百草萃都是统一放一块儿的,怎么就老执刃和少主那么倒霉?挑中了整个羽宫唯二的两份毒药。”
“是你们羽宫那天晚上,所有人都是好运爆棚了吗?还是阎王爷单单就只要你爹和你哥死呢?”
“反而在这里诬陷宫门的徵宫宫主,无锋是你爹吗?这么着急为他分忧。”
宫子羽被黎清惜气到了,以往的心动全都烟消云散了,他感觉自己眼前冒起了金星,咬着嘴角说了一句,“不是,”就往后倒去,金繁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黎清惜和宫远徵都看到他嘴角的鲜血了,宫远徵冷哼一声,“废物就是废物。”
本来云为衫也是想上前的,可是身旁的上官浅拉住了她,她们两个还是好好看戏吧,今天这戏特别精彩。
上官浅感觉自己好兴奋,她也想这么骂人,宫门一家子迂腐可笑,恶心之至。
“不是啊?不是,你这么着急是干什么?铲除异己吗?陷害比自己优秀的人吗?”
“你都还没有站稳脚跟,做稳执刃之位就这么心急吗?”
黎清惜摇了摇头,无奈道。
“诶,要是宫门上下都这么蠢的话,被无锋灭门指日可待啊!”
上方的雪长老,也是艰难的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
仅剩一位花长老,看看旁边的月长老,又看看旁边的雪长老,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敢接着说。
怕死了,这小嘴真厉害,不过说的好有道理啊!
宫尚角心口的郁气舒展了,他们敢这么欺负远徵弟弟,活该,弟媳骂的真爽,他喜欢。
不过听着她越骂越离谱,忍不住说了,“不可以这么说宫门,”意思就是可以骂长老,骂宫子羽。
黎清惜看了看上方的长老,月长老和雪长老已经阵亡,仅剩的一位花长老眼神闪烁,低下头,盯着眼前的地板。
旁边的宫子羽倒在金繁怀里,嘴角被咬破出了鲜血,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咦,这美强惨的娇嫩样儿,不愧是男主。
宫远徵满含喜悦的看着黎清惜,眼里还有自己都没有现的爱意,脸上挂着小珍珠。
她这么为自己说话,直接杠上了长老们和执刃,她一定是很喜欢很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