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痛快的拿出六十五两银子递给古铁匠。
“好!小哥痛快我也痛快!我还有一块坤铁,我不收小哥的费用,我给你炼狼头上!”
“多谢古老伯,那我们就告辞了。”
李长青没想到自己的长枪和弓就花了十五两。
心里不安极了,这要让娘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
可是让他放下枪说不要,他又不舍得。
“三哥?咋了?怎么不走了?”
“小妹,娘不让我花你的钱,让娘知道了非骂我不可。”
“三哥,我借给你的,你以后有钱了记得还我。”
“好!等哥有钱了一定还你!”
两个人边走边说,身后的古敬才有些结巴的说:“爹,你。。。我刚刚没听错吧?他叫她小妹?那小子是女孩?
还是,还是他的名字叫小没?枚?”
温暖和李长青找到李长亮的时候,李长亮早已经把兔子卖完等着了。
腊月里本来食物就缺乏,有点儿条件的都想过年招待亲朋的时候多几道菜。
“大哥,等好久了吧?走,那边有个馄饨摊,可好吃了,你吃完再走,我和三哥都吃过了。”
李长亮瞪向李长青,李长青没敢抬头。
“小。。我不饿,我吃过了,你大嫂给我塞了一个馍。快走吧,回去晚了娘该担心了。”
“好吧,大哥,我们去粮铺看看吧?”
李长亮是真不舍得刚到手的钱。
家里卖草药的钱盖房子都用了,仅剩下的又交了各种税。
家里的存钱不多了,再花明年柱儿的束修就没有着落了。
“走吧!大哥,放心吧,咱家里还有兔子呢!”
李长亮的眉毛伸展开了,是啊,家里还有很多兔子呢。
又有十多只母兔要生小兔子了,那些都是钱。
“好!走!去粮铺!”
李长青暗暗的朝温暖竖大拇指。
大哥从小就是父亲般的存在,除了母亲,没人敢违悖他的话,只有温暖,敢和大哥这么说话。
到了粮铺,问了问价格,竟然比镇上还贵个一两文。
温暖看到有黄豆,不由问:“这豆子怎么卖?”
“什么?噢,你说的这菽啊,四文一斤。”
“哎,哎,暖儿,这个咱家里有。”
“种了吗?”
“种了,种了,你是没注意。”
李长贵不让温暖再到处看,让她上了车,赶着车就往外走。
走到城门口,果然没再收税。
三个人坐了一阵车,就都下地跟着马车走。
太冷了,走走路还晚和。李长贵担忧的说:“自入冬以来,就下了一场雪。
这不是好兆头,我听村头四爷爷说,冬雪贵如油,不是鱼伸腿,就是石头山上流。”
“大哥,这什么意思?”
“不是旱,就是涝,旱的河里没了水,鱼都死了,就是涝,山上的土,石头都流到山沟里。”
温暖明白了,就是泥石流。她不就是因为流石流被石头砸到这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