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身体起了反应,但心理兴致并不高,秦欢在电话里把网上的舆论情况基本复述了一遍。
她是洗脱了嫌疑,陈家也都进了局子,但姜泽言还是包庇了辛然,这个罪魁祸首。
她不信沈慧珍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明明就在现场,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的角度。
连柳慧真的老相好都查出来了,姜泽言不可能查不到辛然。
和车祸一样,他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酒抬腿蹬开他,从床上坐起,“别闹我,奶奶叫我回家吃晚饭,今晚我应该不回来了。”
姜泽言从身后圈住她,吻她肩颈,“沈家不是要跟你断绝关系?还回去做什么。”
姜酒心口拧痛,“我是去看我奶奶。”
她掰开男人掌心,走到衣柜前挑衣服,“明天公司团建,三天我都不回来了。”
“这么久?”姜泽言扯开领带,“不是有合同要跟我谈?”
“等团建回来再谈吧。”姜酒淡淡的语调,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行李箱。
姜泽言察觉她情绪不对,这冷冰冰的态度,跟前几天软糯黏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
他舌尖抵了抵牙槽,按住她箱子,“才帮你洗脱了罪名,就想离家出走了?”
他一把拽过她,打横抱起,“小白眼狼,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姜酒惊呼一声,牢牢搂住他脖子,“五点了,晚高峰可能堵车,得一个小时。”
“那就等过了晚高峰再走。”他直接将人抛床上,压住她,低头就吻。
姜酒被吻得喘不上气,姜泽言老爱这样,非得逼她大口喘气带动胸脯起伏的时候才肯放开她,继而埋进她胸前。
“姜泽言!”
“别推我。”
他吸吮得用力,姜酒吃痛一声,“你轻点…”
知道逃不掉,她主动扯开男人裤子,“你快点,我赶时间。”
他牙齿咬下她肩带,“多快?”
姜酒咽了咽嗓子,“一次。”
他扣着她腰身,翻转趴床上,“两次。”
“一次!”
他拍她臀部,瞬间抵入,“三次!”
姜酒抑制不住呻吟,投降,“两次两次,不许多了…”
……
姜酒抵达沈家的时候刚好七点整,开门的保姆都是生面孔,走进内厅,才发现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
“奶奶。”
老太太笑着摆手,“大小姐回来了,快上菜。”
“是,老夫人。”
这句大小姐,让姜酒鼻尖发酸,她坐在奶奶身边,问:“奶奶,爸妈和桐桐都不在家吗?”
老太太冷哼,“都在祠堂跪着呢!”
姜酒瞪大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酒儿,你可是差点被污蔑成杀人犯,是要判死刑的罪啊!他们不但合起伙来瞒着我,还丧心病狂要跟你断绝关系,没有良心的东西!”
“跪祠堂是罚他们面对沈家的祖祖辈辈好好去反省!”
姜酒忍着酸涩,“奶奶,那种情况下妈也只是想保护桐桐。”
“你也是她的女儿,没有你,她都生不下桐桐!”
当年姜以莲婚后四年连停三胎,在医院检查不出任何结果,老太太信玄学,抱养了姜酒,第二年姜以莲就成功生下了沈夕桐。
老太太常说那是因为姜酒命里有姐妹缘,沈家既然收养了她,就得对她视如己出。
她抹去泪,握着姜酒的手,“酒儿,奶奶现在是看清了,我要是不在了,他们没人会真心疼爱你,你一个女孩子在社会上吃亏了怎么办啊。”
“奶奶,您别胡说,您一定长命百岁,而且我都已经成年了,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老太太抱着姜酒,“我的宝贝啊,你一个人奶奶始终不放心,我想了好几天,必须亲自给你找一个可靠的对象,现在海城家风最严的当属顾家,桐桐以后会是顾家的儿媳妇。”
“但顾辞还有一个二叔顾时肆,样貌,品行都是一等一出挑的,你要是能嫁给他,在娘家你是姐姐,在婆家你就是二婶,我看他们谁还敢不重视你,在海城谁还敢欺负你!”
姜酒心里咯噔一跳,所有积攒的伤感情绪都在这一秒转化为惊吓。
“奶奶,您别开玩笑了,顾时肆是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