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椅子冷冷一笑,随即浑身一震,磅礴的幽冥气立马自我体内溢出,疯狂的向椅子内灌注而去。
这把椅子乃是一座结界的阵眼,而想要进入那道结界,就必须毁掉这把椅子。
此刻,随着幽冥气的灌入,就看到那把椅子忽然光芒大放,一道道神秘的符文猛地浮现了出来,开始在椅子上不停的游动。
不过下一秒,那些符文上便被蒙上了一层死气,且在隐约间,有‘咔嚓咔嚓’的脆响声不断响起,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悄然破碎一般。
紧接着,我忽然眼神一凝,无尽的幽冥气顿时犹如洪水一般,瞬间灌入椅子之中。
而椅子也终于难以承受这磅礴的幽冥气,就听‘咔嚓咔嚓’的脆响声不断响起,却是椅子上直接浮现出了一道道裂痕。
随后,伴随着‘砰’的一声,却是椅子直接破碎,化为了碎片直接迸溅开来。
而当椅子破碎后,浓郁的蛊炁立马弥漫而出,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躲避开了蛊炁,几秒钟后,蛊炁逐步散去,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就现椅子原本的位置,竟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入口,而那浓郁的蛊炁,正是自那下面弥漫而出的。
“藏的还挺深的。”我冷冷一笑,随即走到了入口前,心念一动,直接让非攻覆盖住了我的全身,紧接着‘唰’的一声,拔出了斩灵刀。
我深吸了一口气,确保自己能够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随后纵身一跃,直接跳了下去。
入口虽窄,但下面却别有洞天,就看到,这是一座大约有一座足球场大小的地下空洞,在中央出,有一座石台,而在石台盘膝坐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弥漫着浓郁的蛊炁,那蛊炁时而变成黑色,时而变成墨绿色,时而又变的没有任何颜色,仿佛与空气融为了一体。
“蛊身圣童!”我咬着牙,冷冷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在看到她的瞬间,我的神情立马变的狰狞了起来,那隐藏在我心底的愤怒和杀机,也瞬间升腾而起。
就看到,蛊身圣童依然和之前一模一样,只不过,她似乎长高了几分,头也变的更长了,几乎及腰,她穿的很严实,身体几乎都被包裹了起来,而裸漏在外的脖子上,可以看到竟然出现了一片片墨绿色的斑点。
“是因为有些压住不住金蚕蛊,导致体内的蛊炁混乱了吗?看样子,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我冷冷一笑,随即手持斩灵刀,慢慢向那座石台走去。
这片地下空间内弥漫着浓郁的蛊炁,这蛊炁连石头都可以腐蚀,就看到周围的石头都被腐蚀的坑坑洼洼的,犹如被泼了硫酸一般。
我虽然穿着非攻,但也无法抵抗蛊炁,只能让幽冥气自体内溢出,缭绕在我的体表。
而随着我慢慢向蛊身圣童靠近,就听‘滋拉滋拉’的声音不断传出,却是缭绕在我体表的幽冥气被蛊炁腐蚀,不断的被消耗,好在我体内的幽冥气可以说是无穷无尽,换做别人的话,恐怕还真扛不住。
而这,还是蛊身圣童无意识状态下从体内弥漫而出的蛊炁,若是此刻的她是正常状态,那她所散出的蛊炁,将更加恐怖。
近了,近了。。。
随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前,穿过了浓郁的幽冥气,我距离蛊身圣童,也只剩下了二十米不到的距离。
可是到了这里,蛊炁愈的浓郁,且也更加暴躁,我体表的幽冥气无时无刻不被剧烈的腐蚀,就算如此,我也感觉到浑身痒,且慢慢烫了起来,显然,我已经中了蛊。
好在我曾和初久双修过大涅槃经,吞噬过她吞噬的纯阳之气,此刻,那纯阳之气忽然在我体内游走了起来,慢慢帮我驱除蛊毒。
我眯着眼睛,不理会身体生的异样,慢慢向蛊身圣童靠近。
从我进入这片空间,再到我慢慢向蛊身圣童走去,她竟然都没有半点反应,她的双眼依然紧闭,一双手自然的垂放在双膝之上。
只不过,随着我越来越靠近她,我看到,她的眼皮忽然开始剧烈的跳动了起来,那种感觉,就仿佛是她被困在了某个梦魇之中,明明可以感知到身边生的一切,但却无法睁开双眼醒来一样。
几分钟后,我终于是来到了蛊身圣童身前不到一米的距离。
我眯着眼睛,一脸狰狞的看着她开口说道:“你让初久陷入了沉睡,那我就。。。让你死!”
说着,我手中的斩灵刀直接被我斩出。
璀璨的刀芒瞬间爆,直接将蛊身圣童给笼罩在了其中。
可就在这时,蛊身圣童的身体猛地一震,却是磅礴的蛊炁直接自其体内喷涌而出,直接形成了一道保护罩,将其护在了其中。
而那道被我斩出的刀光在触碰到这层保护罩之后,竟然被瞬间腐蚀殆尽。
我咬了咬牙,然后再斩。
可是没用,那曾保护罩仿佛坚不可摧一般,且具有强大的腐蚀性,就连炁,都可以被其瞬间腐蚀掉。
“你以为。。。躲在这个龟壳里面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么?”
我冷冷一笑,随即忽然伸出手,直接向蛊身圣童的脖子抓去。
当我的手触碰到那层蛊炁凝结而成的保护罩之后当即一顿,随后,就看到我指尖上的血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度消融,只是须弥间,指尖的血肉就被消融殆尽,只剩下白森森的指尖骨。
剧烈的疼痛瞬间弥漫至我的全身,但这疼痛却没有让我伸出去的手停顿分毫,反而还让我更加的疯狂,我脸上的表情,也愈的狰狞。
下一刻,就看到我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指尖忽然就穿过了那层保护罩,整只手掌,都被我伸了进去。
消融依然再继续,就看到,我整只手掌的血肉已经被消融殆尽了,只剩下了森森白骨,而随着我继续向前,那消融还再继续向上蔓延,只是眨眼间,我的整条小手臂,血肉都仿佛果冻一般,自我的手臂上脱落,而我的手掌和小手臂,也变成了一只没有血肉的森森白骨。
但我,却没有丝毫退缩,甚至还咧嘴一笑,狰狞笑道:“抓到你了!”
随着话音落下,我那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手掌猛地向前一探,然后,一把将蛊身圣童的脖子给握在了掌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