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不是問我和許慎為什麼分手嗎?」
梁彥平挑眉不語。
葉詞道:「因為他給我戴綠帽子。」
「什麼?」
「而且被我親眼撞見,那場面可刺激了,要不要我給你詳細描述一下?」
梁彥平默了片刻,毫無興致:「不用,謝謝。」
「覺得我活該麼?想笑就笑唄,不用憋著。」
「我可沒那麼想。」梁彥平當即表態,轉念琢磨片刻,不由輕嗤:「他惦記那麼久,追到手以後就這麼對待你?」
葉詞聳聳肩:「他平時對我很好。」
「哦是麼?」
「那天是受了點兒刺激。」葉詞語氣輕飄飄:「他說跟我做?愛的時候,我在叫你的名字。」
「……」梁彥平稍微怔愣,眉尖蹙起,似有困惑。
「而且不止一次。」葉詞望著他,身體左右輕晃,半真半假:「好笑吧,我壓根兒一點都不記得,怎麼可能呢,你早就被我拋到腦後了。」
他瞥一眼,冷冷抬起下巴,別開視線。
葉詞忽然笑著拍了拍手:「對,我想起要問你什麼事了。」
她眯起彎彎的眼睛,身體往前探,惡毒又美麗絕倫,輕輕地,用天真懵懂的語氣:「那天晚上你舒服吧,梁彥平?」
「哪天?」
「就是你用了五隻傑士邦操我那天呀。」
話音落下,他瞳孔暗沉,轉過頭來看她,清俊的臉上瞧不出一絲波瀾。
而葉詞的脖子卻已泛紅大片,言語猛烈的同時卻起了羞赧的反應,純潔與妖冶並行。她右腿抬起,腳尖踩著他的膝蓋玩耍:「呵,套子裡留那麼多東西,到底是有多爽,給我說說唄。」
梁彥平依舊端坐,衣冠整潔,雙眸漆黑而沉靜,兩手交錯,輕輕放置於身側,十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剪得很短,平整又乾淨。
他也剛沐浴完,身上散發幽微乾淨的香氣,類似松柏和小蒼蘭,半乾的頭髮掃下幾縷落在眉前,英挺的眉宇猶如黃昏時分愈漸模糊的山色,朦朧而沉鬱。
他無動於衷地看著葉詞。
她幾乎不能呼吸,心裡的惱怒更加強烈。
「怎麼了,敢做不敢說呀?」葉詞譏笑起來,完全釋放邪惡的一面,拉他共沉淪:「斷斷續續幾個小時,舒服死了吧?一盒用完你還有繼續嗎,不會沒忍住直接亂闖吧?」
這才是他熟悉的葉詞,以及他們親密無間的時候才會聽到的私密措辭。
梁彥平眼底出現殘忍的玩味,漫不經心拍拍腿,示意位置:「過來,我慢慢回答你。」
葉詞見他這副樣子,知道嘲諷失敗,神色略僵,一時定住沒動。
「過來。」他又說了一遍,目光緊盯。
瘋了才會過去。葉詞屏住呼吸,縮回腳站起身,準備離他遠點兒,換個安全的距離再言語攻擊。
可梁彥平沒給她這個機會,忽然揪住她的浴袍將人拽下來,粗暴的動作令葉詞以狼狽的姿勢跌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