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自己的顏值有點自信嗎?」白沉失笑,薄募言骨相很不錯,即使瘦脫相了第一眼看上去還是很驚艷。
薄募言沒有回答他的話,靠著靠著就睡過去了。
白沉起身去陽台抽了根煙,最終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林哲思。
那邊似乎沒睡,很快就接起電話。
「老白,怎麼了?」
「幫我查點東西。」
白沉的眼底閃爍一下,整張臉被煙霧繚繞,沉聲道,「我想知道薄募言出國前後的資料,在哪個醫院治療,接觸了什麼人,尤其是國外空白時間的信息,越快越好。」
林哲思來了興,打道,「怎麼,這小子又犯什麼事了?」
「沒有,總覺得了解他太少了。」
「這還真沒錯,」林哲思說道,「那小子瞅著看誰都紳士有禮,舉止優雅,實際上對誰都說不出半句真話,表面上真心實意,本質里虛偽狂妄,毫無尊重可言!」
「你幹什麼,在我這寫小文章?」白沉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極其護崽地回懟,「他是什麼樣我還不清楚,你見過他幾次就妄下定論?」
「呵,還不信,那是你捨不得,你信不信把他放進鬥獸籠里,他比那些猛獸還兇殘,再者,咱換個簡單點,你有機會帶他接觸接觸趙否吳老二那伙人,薄募言混到裡面你壓根看不出來。。」
「什麼意思?」
林哲思嗤笑,「那傢伙見人是人,見鬼是鬼你別告訴我沒看出來,他要是遇上吳老二,那就以暴制暴,要是遇上趙否就緩慢虔誠,要是遇到我就進退有度,不帶攻擊性。」
「知道為什麼嗎?」
白沉老實道,「不知道。」
只聽電話那頭說道,「知道變色龍嗎?」
白沉道,「根據環境變色自保?」
「沒錯,」林哲思說道,「薄募言就好比那變色龍,見什麼人用什麼態度。」
「別扯,好好一孩子,被你說的八百個心眼。」
「你Tm還真別不信,聽我給你解釋,那天薄募言去大門撿東西被吳老二掐脖子記得吧,剛開始以為他實力不夠,但你看看在酒吧,地上兩個人都是被他干翻的,這說明什麼?」
「說明頭一次他在藏拙?」
「沒錯!」
林哲思越說越上頭,「為什麼藏拙,實質上就是想藉此摸清楚我們幾個人的關係幫派,我猜他一開始就想了斷吳老二,若是有人替吳老二說話,說話的人就會被歸納為一派,你信不信,躺在病床上的就不只有吳老二。」
白沉斬釘截鐵,「不信。」
他家崽兒是什麼樣自己還不清楚,哪來這麼多心眼,爹不疼媽不在,家裡不親想殺他都沒有對薄家做些什麼。
豆大的字都看不明白,哪來的腦力想這麼多。
「我真是服了!」
…林哲思恨鐵不成鋼,接著道,「知道那天你送到我這那隻黑貓嗎?知道要在我手底下生活,所以對我格外親昵,其他人但凡碰一下都不行,張牙舞爪,連撕帶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