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一直是我使用针灸推拿在帮助病人缓解病症,减轻痛苦,效果一直很好,但这次的状况,我却不敢下针,恐怕,恐怕得做最坏的打算。”
“从龙都请名医来呢?”
“老领导病情危急,也来不及啊!”
殷承听了一会儿,这里面有江东市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方廷来,神经外科主任唐书云,一直负责老团长康复的赵怀远医生,还有原来在回春堂坐诊的沈灵鹤,也就是沈严的父亲。
很明显,都是唉声叹气、一筹莫展。
“咳——”殷承清了清嗓子,“能让我去看看老领导吗?”
众多名医都转过头来望向殷承:“你是?”
“嗯,我是来帮老领导治病的。”
“什么?你?”看到殷承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唐书云不乐意了。
“我们这么多专家都没什么办法,凭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方廷来轻哼:“你怕不是来搞笑的吧?”
赵怀远:“是谁让你来这里的?添乱吗不是!”
孔老头吹胡子:“殷神医是我请来的,你再给我乱说?”
孔老头经常光顾市长家,和老领导关系莫逆。
赵怀远可不敢得罪他,缩了缩脖子,退到一边。
沈灵鹤甩了甩衣袖:“老孔,你说他是神医?他才几岁?”
沈灵鹤从退休之后,就没来诊所,所以也没见过殷承。
“小伙子,你是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欺骗老孔上当的?你是神医?神棍吧?”
出于对沈严的感激,殷承并不想让沈灵鹤难堪,对沈灵鹤的刁难不予理会。
轻咳一声,殷承对一众名医提高声音说:“各位,我想问几个问题,然后你们再做出正确的判断。”
“老领导现在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是。”
“老领导现在是不是急需找到一个好的方法抢救?”
“是。”
“你们各位是不是对目前的情况无能为力?”
“是。”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有办法治疗,你们是不是不阻拦我?”
“是。”
“可是——”
殷承打断:“没有可是!”
殷承在学校听心理学老师讲,当你提出的问题,对方都做出肯定的答复,对方的气势上就会弱下去,更容易被说服。
殷承和这批老家伙玩了个心理战。
“我知道你们是因为年龄问题看不起我,但我仅仅是去看看老领导,只是给老人搭个脉,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有什么理由阻拦呢?”
殷承说罢就在孔老头的带领下,走进老领导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