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磨蹭了下,还是不得不跟在实习生小妹身后,进了帘子背后的小屋。
小屋正中间摆着一张床。
实习生小妹指了指床,示意我躺上去。
我躺上去后,她又从鼻子里发出个声音,让我把裤子脱了。
我更加红着脸,吱唔道:“这,这没必要吧……”
她却不理我,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太凌冽了。
我一下子竟不敢反抗了。
毕竟,我是病人,她是医生,病人就应该听她的。
而且,我不脱了给她看症状,她就不可能了解我真正的病情。
等会儿,她就没办法给主治医生描述检查的情况。
更增长不了她作为实习生应该增长的理论以外的知识。
我便只得更加红着脸,被赶鸭子上架一样硬着头皮解开了皮带。
不过,接下来,我却一直别过脸去看旁边,不敢看她。
我忽然有种凉凉的感觉。
好像她是在用棉签给我抹什么湿湿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酸酸白实验。
以前我们办公室的王大头也得过不干净的病。
他就做过醋酸白实验。
这货还故意当着几个美女同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坏笑着细述过。
只是,让他这一辈子都遗憾的是,美女医生怕传染,全程都戴了手套。
我却感觉实习生小妹似乎是光着手的。
看来,实习生小妹到底是实习生小妹,连戴手套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我忙提醒她,把手套戴上,这种病很容易传染的,我就是在小旅馆里裸睡盖了不干净的被子,更何况,她这是直接跟我的患处接触。
“小旅馆裸睡?被不干净的被子传染的?我看是被同样裸睡的不干净的女人传染的吧?”
她这时却冷笑道。
没再用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只是,她的声音虽然从嘴巴里发出,却因为戴着口罩,感觉有点不完全像她本来的声音。
但,我还是莫名的觉得她的声音有点似曾相识。
我忍不住一愣。
不过,我也来不及去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忙更加红着脸解释,我真是被不干净的被子传染的,她说的同样裸睡的不干净的女子根本不存在,别说不干净的女子,就连干净的女子我也不会碰,这些年,我只碰过我老婆。
“呵呵,是吗?你欺负我是实习生吗?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你这种病只会通过那种事传播。老实交待吧,你背着我姐做过些什么?姐夫。”
她更加嘲讽的冷笑道。
她还叫我姐夫!
我这下终于听出来了,她竟然是我老婆的亲妹妹,我的小姨子!
“王嫣?你,你不是还在读研吗?怎么跑这家医院来实习了?!”
我又惊,又羞,又慌又乱。
脸更是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
忙伸过手去,便要提起裤子就跑。
“干嘛?不好好的让我检查,主治医生就没办法对症下药,你就不怕耽误了治疗,把这病传染给我姐?对了,你是不是昨晚已经跟我姐同过房了?”
王嫣却特别生气的一边挡住我的手,一边一连串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