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他才是那个断袖
江晖成坐起身,将沈烟冉的头往往怀里挪了挪,身子靠在了洞壁上,这才抬头开始打量身处的陷阱坑。
坑底下的木桩箭头大多已经横在了地上,这也是他们如今还能活着的原因。
洞壁光秃,没有半点可攀爬的东西,且如今他的腿脚还未恢复过来,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了这个坑。
江晖成低下头又看了一眼怀里没有半点声响的人,鬼使神差地拿指尖碰了碰他的鼻尖。
苏痒的湿意洒在指尖,温温润润,江晖成的手指头一顿,猛地抽了回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他果然有病。
洞外沈烟冉点燃的火堆,慢慢地熄灭,眸子里唯一的一点光亮褪去,江晖成闭上了眼睛。
明儿天亮,他再想办法上去。
如今就算上去了,指不定又会踩进哪个坑里,下一次,就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夜里的山谷尤其安静,一入眠,迷迷糊糊地又跌入了一场梦境。
梦境与以往有些不同。
还是他在长安江府所住的屋子,里头的陈设却完全变了样。
昏黄烛火下,金猊香薰屡屡青烟笔直而上,他斜躺在榻上,手里握着书,怀里却偎了一名女子。
女子靠得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暗暗幽香,半刻那女子突地凑了上来,如冻糕般柔软的红唇在他唇上一啄,声音很轻,“夫君,歇息了吗”
“嗯。”手里的书本落地,他伸手搂住了那女主的腰肢,吻了上去。
一室涟漪。
良久,他松了手,那女子才从他怀里缓缓地抬了头。
江晖成是被惊醒的。
醒过来时,半晌没回过神,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阵阵虫鸣声入耳。
他还在坑里。
江晖成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怀里的人,似是被那梦惊得不轻,一双眼睛久久地盯着怀里的这张脸,即便是瞧得朦胧,他也能确定。
那张脸,又是他
心口的燥意乱窜,江晖成突地起了身,奈何身子被沈烟冉压住,没能起得来,而枕在他腿上的头,被他这一带,险些歪在了地上。
江晖成又坐了下来,将他的头缓缓地扶正。
心口的跳动还未平复。
江晖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子里的疑惑和不解不断地席卷而来,他不得不去怀疑。
种种迹象,终究是让他生了犹豫。
江晖成看着怀里那人微微起伏的胸脯,过了很久,抬起手。
江晖成
作者有话要说江晖成我不止有病,还有大病。接下来就是狗子死皮赖脸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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