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鸟又将小人往案桌的中央位置一放:“就摆在这里。”
它围着木头人转了两圈,自言自语:“感觉好像还是缺了点什么,如果能在这里摆放两根蜡烛就更好看了。”
“嗯,旁边要不要再给你放个花圈?”
“好呀好呀,主人你真是太聪明了,这里摆个花圈,整体格调立马就高大上了,你想想,我主人的小相沐浴着蜡烛的微光,就像晨曦里的太阳…”
苏沫没好气的瞪了疾风鸟一眼:“回头你再拿个小木牌,上面写个【奠】是不是氛围感就更好了。”
疾风鸟略一思量,透明的翅膀一拍脑袋:“主人真聪明,要不怎么说你是主人呢,这思维就是灵活,虽然不知道那个字是干嘛用的,但是这布景确实合适。”
“不过可惜了,只有小相,没有奏乐,两边要是再有两排仪仗队吹吹打打,就更美了,我就可以和主人一边听着音乐一边…”
苏沫直接对着疾风鸟脑袋就是一巴掌:“天天盼着我死?我要给你断粮。”
疾风鸟委屈的扁扁嘴:“人家怎么会盼着主人死呢,天大的冤屈啊。”
“你刚才那布局,就是给死人用的,听到了没?”
疾风鸟用翅膀挠挠头:“我居然这么聪明的吗,随便想想就整出了死人阵仗?天呐,我简直就是个小天才。”
这是重点吗?
苏沫对疾风鸟跳脱的思维表示很无语。
她对疾风鸟问道:“对了,有件事儿我想问你,我的系统每天扣除的一两银子去哪了。”
苏沫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系统要维护,就像市要用水电一样,是需要消耗或者维护的,要扣除一部分维护费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这几天苏沫一直觉得哪里有些问题。
直到刚才她和严从宽、严从玲聊到吃的时候,严从玲眼中炙热的光,让她脑子里突然闪过疾风鸟那张看见吃的就走不动路的脸。
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这才跑来空间里落实一下。
“主人,这个系统在制作的时候用了无数特殊材料炼制,就…”疾风鸟观察着苏沫的神情,“就很贵你知道吧?”
苏沫一把揪住疾风鸟原本就不大的小耳朵,对着它的耳朵威胁:“你想我给你断粮了是吧?”
疾风鸟眼珠子转啊转啊,看着苏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终于败下阵来。
“哎呀,主人,我对你的思念可是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见苏沫没什么反应,疾风鸟才又道:“就刚激活系统那会儿吧,咱们俩还不熟,我又看到你收了那么多东西,里面不少金银,我就…”
“嗯?”苏沫稍微抬高了点音量,把疾风鸟悄悄往后撤的耳朵重新揪了回来。
“嘿嘿。”疾风鸟笑的尴尬,“我就把系统的维护金额设置成了一两银子一天。”
“你可以设置维护金额?”
疾风鸟想点头,奈何耳朵掌控在苏沫手里。
“最低可以设置多少?”
看着疾风鸟躲闪的眼神,苏沫就知道她被疾风鸟黑了,当即威胁道:“我不问了,断粮。”
“别别别啊主人,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就也没多少。”疾风鸟用翅膀比了个一的形状,“一文钱一天。”
“行啊,你小子够黑的啊,这是翻了多少倍啊,吃这么多怎么没撑死你呢,怎么吃的你就给我怎么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