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是见杜杏花(杜大娘大名)从悬崖下坠落下来,便开始自动追查这件疑案的………”吴飘飘将案情简单扼要的陈述一遍,然后严肃地接道,“证人杜杏花,你认识面前这位女人吗?”
“认识,化成灰烬老身也认识。”
“她是你女儿杜看儿么?”
“她不是我女儿,她是胡丽青!”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不是你女儿?”
“年青的女法官大人,你别光看她外表酷似我女儿,她是借我女儿之身还阳的。”
“后来,也证明事实的确如此。杜杏花,她是见你戳穿了她的身份,逐起谋杀之心,把你诱到荒山野岭,推下山崖企图杀人灭口是吗?”
“不是。”
“陈述,请详细一些!”
“老身女儿杜看儿死而复生,老身自然喜不自禁。但是老身觉得古怪,看儿她生前生性羞涩,见了陌生人都感到脸红,怎么会有她这种*?荡?狐?媚子呢?”
“你不觉得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与个性么?”
“俗话说,江山易改,性情难改。要改也改不了这么多呀,她们相差不是十万八千里,也是天壤之别。我越来越觉得如传说的狐狸精转世了。所以,老身就不愿意与这狐媚为伍,生活在一起,就离家出走。老身逃到山顶悬崖上,是不小心坠下来,并非她所害的!”
吴飘飘与身边的副主审与书记员商议一阵后宣布:“经过法庭调查,胡丽青第一项谋杀罪名不能成立!”
“杜大娘对胡丽青恨之入骨,可对她倒也泾渭分明,实事求是!”
“这个法官倒也是青官!”
台下旁听席赞扬声雀起,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吴飘飘又一次拿起惊堂木拍了拍,“下面开审第二项罪名虐待罪。”
人们纷纷把目光的聚集到胡丽青的脸上。
胡丽青显得非常镇静,脸含笑意,傲然端坐。
“当事人杜杏花,刚才你说到不与胡丽青为伍,又不愿与她生活在一起,是吗?”吴飘飘严肃地询问道。
“年青的女法官大人,是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生活上虐待你?”
“没有!”杜大娘想了想说道,“她在生活上对我还是挺孝顺的,比我亲闺女还要孝顺。”
“真的?”
“真的,我对天誓!”
“本法官的话问完了,可以请证人杜杏花下去了!”
吴飘飘见两个丫环扶着杜大娘步下台去,接着声如宏钟道:“带丫环代表到庭!”
这两个丫环把老夫人扶下去之后旋即又步上台来。
“你们就是丫环的代表?”吴飘飘步出案前,来到丫环面前,非常威严地问道。
“是。”丫环异口同声道。
“好!”吴飘飘说了一个字以后返回到案桌前,端正坐妥对她们言道,“胡丽青是如何虐待你们的,从实说来!”
“……”俩丫环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
“你们不必害怕,有本法官替你们做主。再者,胡丽青也已经捉拿归案,以后她是无法报复你们的。你们可以大胆地说出实情。”吴飘飘以为她们因害怕胡丽青今后报复而不愿说。
“小姐,不,夫人待我们挺好的,从来不会虐待我们下人的。她对我们真的比亲姐妹还要好呢。”一个丫环大声地说道。
“是的,她态度和蔼可亲,待我们真的很好。”另一丫环补充道。
“当事人两位丫头代表,你们下去吧。”吴飘飘各看了无精打采的李磊磊和忙碌书写的赵哲哲一眼,说道:“带老妈子代表上庭作证!”
那两个老妈子也说胡丽青待她们十分的好,亲如一家,情同子女。吴飘飘接着叫她的四个相公上台出庭作证,也是众口一词,没有虐待的情节。
“第二项虐待罪名也不能成立!”吴飘飘这样宣布道。
胡丽青静如处子,笑脸上显得很甜腻,又显出一副“你奈我何”之神情。她心道,悠闲透了,真想拿些葵花籽和口香糖的等零食来尝尝。
正当胡丽青嘴馋得快要长出虫时,突然听到吴飘飘声如宏钟地说道:“第三项罪名是媚惑!”
这时候,胡丽青才倏地吃了一怔。
“法警,带杜看儿的表哥大相公到庭作证!”吴飘飘尽量想让自己镇静下来,尽量显得心平气和,做到公正、公平、公开,欲在任何时候任何问题都不能乱方寸。
“把他带到这儿来!”吴飘飘想让他站在胡丽青背后,不能让她对他瞧,因为她善于放眼电媚惑当事人。
待他站妥后,吴飘飘不亢不卑不谎不忙地问道:“当事人,本法官问你,你要如实讲述!犯罪嫌疑人是如何强?暴你的?”
“强?暴?自古天下只有男人强?暴人女,哪有女的强?暴男的?”大相公觉得吴飘飘女法官问的问题问得挺好笑,“呵呵。”
“笑什么笑?”在快书写的赵哲哲此时抬头,才有机会说话,有机会说话怎能不说,“严肃点儿,在法庭上!吴法官在问你胡丽青是不是有强迫你与其作性?行为的。”
“没有、没有!我们都是自愿的。”
“不是说你们,是单说你自己!”吴飘飘严肃地提醒道。
“我是自愿的,是抢着要她!她这样的绝色美女,不想要她的男人,不是太监就是性?无能,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