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手机啊,上塔之前都交给经理了,我们工地高空作业不让带手机,之前有人掉下来过,就老张有,他开塔吊,但手机电池不行了,得插着电才能用,
我们下来的时候经理办公室有丧尸,就没敢进去。”
“哦。”宁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去吧。”
年轻人转身进了屋,之后屋里就再也没有了叫喊声,搜寻很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四人开始轮流从屋里走出来。
东西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摆了一片。
十几瓶红酒,五瓶茅台,两箱红牛,小半袋大米和一大堆零食,最后出来的年轻人抱了一大堆衣服。
就在宁奕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他又从兜里掏出来几块手表放在了衣服上:“大哥,他家衣柜里的有个抽屉,里面有六个手表,都在这了。”
几个人脸上都见了汗,东西放好后就在后面站成了一排,很拘谨。
摸了下自己光秃秃的手腕,宁奕蹲下身指着衣服上一块银色的手表道:“你们吃东西吧,那块表给我看看。”
“诶,好嘞。”年轻人上前一步抓起手表走到车前小心翼翼的扔了给了宁奕,转身加入到了进食的队伍。
几个人拆着零食袋,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着,宁奕则端详起了自己手上的表,
跟之前在学校门口找到的那块一样,又是劳,不过这块明显比之前那块素了很多,看上去很普通。
手表的主人块头可能比较大,宁奕戴上手表以后并不算太合适,有点松。
他想去看看汽车屏幕好校对一下时间,车下面突然叫了起来。
那年轻人弯着腰,好像不能呼吸了。
“怎么了?他咋了?”宁奕问。
年龄最大工人慌张答道:“好,好像噎住了。”
“吃的啥?”
“麦丽素吧,应该是呛到气嗓子里了。快点,咋整啊?”
两个人抡起拳头开始锤年轻人后背,另一个抓起一瓶红酒跑到墙边一下砸碎了瓶底,倒端着跑回年轻人身边:“来喝点,快点,顺一顺。”
“屁啊!那是气管~!”宁奕在车顶侧过身双手在身前做成一个环:“海姆立克!这样,抱住他,使劲挤压胸腔下面的膈肌!快点!”
“啥,你说鸡?”
老头刚回了一句话,年轻人就侧着倒在地上。
“起开!去院子那边,我来!”几个人闻声躲了出去。
宁奕手搭着车顶边缘跳下车,步枪往身后一甩,单手拎起面色铁青的年轻人,抱在胸前,使劲向上提了两下,
“啪!”一颗圆滚滚的朱古力飞出来打到了红酒瓶上,年轻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剧烈咳嗽了起来。
见年轻人得救了,院子角落里为的年长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宁奕磕了个头:“大恩不言谢,兄弟,今天要不是你,胖子就扔这了,我死了都没法跟他爹娘交代,谢谢你。”
说完另两个人搀着年长者起身跑了过来,宁奕则机警的跑出院子上了车:“他,叫胖子?他也不胖啊?为啥叫胖子?”
“他小时候胖。”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