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衣深西裤的正装男人,举着红酒杯,轻轻品。
酒液瑰丽,男人矜贵,如此……摄人心魂。
虞晚晚至今仍觉得,谢厅南是个她参不透的男人。
狂野起来,如同海啸般把人霸道席卷,不言不语的时候,又如圣坛的神明般,让人敬仰,不敢亵渎。
这种男人往往有难以抵御的吸引力,只要他想,哪怕他只是对你有一点示好,你也会在清醒里欲罢不能。
谢厅南、谭定松,都是这样的男人。
虞晚晚承认,那一刻,那个一言不看着自己的男人,在那种氛围里,把她撞的体无完肤。
“谢先生?”不忍破坏这气氛,她文雅地没叫他的名字。
谢厅南勾唇笑了笑:“虞小姐,过来坐。”
小姑娘轻盈的走了过去,在走到他身旁沙时,顿了顿,端庄地坐下,与他的身体,隔了不远不近的社交距离。
谢厅南看了眼两人之间的空隙,笑了笑:“想喝点什么?”
虞晚晚看了眼那酒柜,漂亮的嘴唇弯了弯:“我能喝的,只有白水了。”
“可惜了我这珍藏的好酒了。”谢厅南起身,拿过干净的杯子,取过一瓶香槟,倒了杯身的三分之一,递过来:
“尝一尝,都小虞董了,一味的说自己不喝酒,不像那么回事。浅尝辄止就好。”
虞晚晚识趣的接了过来。那酒她认得,阿曼达比纳克密达香槟酒,每瓶容量3o升。
谢厅南重新坐过来,身子靠近了一些,取过红酒杯:“提前祝虞部长今晚演出成功。”
酒杯碰撞,虞晚晚犹豫着举杯的时候,谢厅南小臂绕了过来,与她手臂缠绕。
这是交杯酒的姿势。
那双迷人的眼睛近在咫尺,深褐色的瞳孔里,满映着她清丽的面容。
南香袭人,他左手腕上的沉香佛珠,贴在她的腕上,像一个情感导体,传递着属于他的温热。
虞晚晚的眼睛里渐渐升腾起了雾气,又慢慢汇聚成了水滴,从大眼睛里一颗一颗的滚落,珍珠般晶莹,美的醉人。
男人温柔的声音里带了颤:“晚晚,喝了。”
小姑娘浓密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犹豫着,颤声:“你知道,共饮合卺酒,执子与共誓言久……”
“我知道。”谢厅南的声音磁性而深沉,带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不需要再问什么了。
对于谢厅南这样的人物,极少说什么甜言蜜语去哄人。
他向来是个行动派。
但是,面对身边这个只有二十岁的花季少女,他努力学着做一些她会喜欢的事。
小姑娘没再犹豫,脸上是抽抽搭搭的娇,做事却爽利。
交杯,举杯,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睛,将那带着浓情的酒,一饮而尽。
没喝过酒,哪怕口感再柔,度数再低,这一饮而尽的气势,也让虞晚晚轻声的咳嗽起来。
“你就这点出息。”谢厅南把人拉近,大手慢慢给她拍着背。
在他面前,确实总这样没出息。
虞晚晚看着那人说话时,在眼前翻动的喉结,忍不住心里悸动,覆唇过去,柔情舔口及。
谢厅南愣了下,没阻止她的动作,只是轻拢住她的肩膀,大手慢慢抚摸着她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