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突然现,乖巧听话的白月光,居然这么帅的?
薛池安捻着手指,那种想摸他的冲动又冒了出来。
摸他的身体,会哭,会喘,眉眼的冷凝成了柔软的媚水,冰峭崎壁在他的身下化成烂漫的春色。
这是别人的……不对,烂黄瓜不配。
那他摸摸也行,又不是别人的。
他摸两把怎么了?
这是治病!
所有的心如止水在想起白月光已经没主的时候,翻卷起汹涌的波浪。
“咔擦……”
病房门被反锁,薛池安静立在原位,低垂着头颅,手指攥着门把手不放,做着挣扎的心理斗争。
薛池安在犹豫不决,莫名的欲念和坚守的道德底线在叫嚣着,让他收回脚步。
欺负别人的残疾老婆不太好……
他有心理疾病,这不叫欺负。
都有心理疾病了还要猥亵他,真不是东西!
你不摸,以后他找别人了,就没机会了。
都是别人的了,我摸他干嘛?
……
“我吃完早饭了。”
白月光以为他在生气自己没好好吃饭,把吃光的盒子拿起来给他看,表情淡漠,认真道:“吃光了,你别生气。”
“蹦——”
脑子里那根理智线蹦断的声音细微,欲望占据上风。
薛池安舔了舔牙,忽然开口:“脱衣服,去床上。”
卫泽闻言微怔,反应过来薛池安这是在要求什么,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痴潮红晕。
“该治病了,卫先生。”
薛池安站在门口对他笑,依旧灿烂耀眼,眉眼弯起,“趁现在有时间,待会儿整理东西回家,就没机会了。”
卫泽没想到,自己有主动在薛池安面前脱衣服的一天——清醒状态下。
他手指微颤的解着纽扣,身后灼热的视线盯在他的脊背上,似乎要看尽他的所有。
衣服逐渐褪下,瘦削漂亮的上半身,白皙如玉的皮肤,他还没脱完全,一双手揽住他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薛池安覆盖住他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束住手腕,清新的草木香侵略了他的四周。
卫泽脸颊绯红,躲闪着想避开薛池安的身体,又被不容置疑的镇压,抓回自己的禁锢圈里,不允许他有丝毫的躲避。
耳边的声音低哑:“卫总,哭小声点。”
外面可都是人啊。
卫泽哼了一声,把哭腔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