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真好闻。
体内的空虚感加重,空落落的,让卫泽患得患失,他渴望身体被人侵占。
扭曲不堪的想法在这些年时刻侵扰着卫泽,本来理智能控制住的,可薛池安成了最大最强烈的诱因。
在他身边多待一秒,这个想法就更重一分。
卫泽咬了一下舌尖,把这个病态的想法狠狠压下。
他生病了,他没有办法。
他能控制住……
薛池安捏了一下他的肩膀,现衣服厚薄适中,也就勉强放下了心,道:“不舒服告诉我。”
卫泽闷哼了一声,眼尾浮现诱人的湿红,语气如常:“好。”
薛池安总感觉他怪怪的,正想多和他聊一下,就听到原本疏冷淡然的卫泽突然开口,声音软:“薛池安……”
薛池安蒙了一下,才意识到卫泽在叫他,俯下身体把脸庞凑近,问:“怎么了?”
卫泽低垂着头颅,神情看不分明,白皙脖颈上渗着邀人品尝的绯红,像白里透红的脆口苹果,溢着清香。
他动了一下手指,压低声音,以薛池安绝不会拒绝的示弱语气:
“抱抱我,好不好?”
薛池安微怔。
这是病了?这么突然吗?
事已至此,节操下限已是昔日黄花,薛池安经历过一次了,这次很轻易的就接受了现实。
他环顾四周,起身把轮椅推到偏僻无人注意的角落,这才蹲在卫泽面前,把身体微颤的男人搂进怀里,抚摸着他凸起的脊背和腰身。
卫泽在他怀里喘着气,似乎忍受着莫大的欢愉,炙热的呼吸洒进薛池安的脖颈里,连着卫泽身上清淡雅致的香气,让青年有点尴尬。
太近了……
卫泽怎么这么香?
薛池安定了定心神,心里默念着“这是别人的老婆”、“卫泽心有所属,你别多想”、“你他妈再放肆下去就当小三了,美人都是红粉骷髅”……
念了没几遍,薛池安心如止水,一派君子之风,平静拍开卫泽乱摸他的手。
他用心理医生的专业态度问:“还有哪儿不舒服?”
“……摸摸我,求你。”
卫泽被他拍开乱动的手,想摸摸不了,只能咬着下唇祈求面前的青年。
他昨天求人多摸他两下,已经顺嘴了,今天对于恳求让人摸他这件事已经没有了羞耻感。
“摸哪儿?”
薛池安表情平淡的不可思议,眼神十分冷静,俨然就是治病的态度。
卫泽心底突然升起了羞耻感。
如果是两个人的意乱情迷,那会让他坦然的沉浸在被抚慰的快感里,可以肆意幻想自己正在被薛池安占有,哪怕是假的。
可薛池安清明的可怕,年纪比他小那么多的孩子,冷眼看着他这个大人沉迷在他带来的欲潮里挣脱不能,让卫泽感到羞愧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