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乌蝇恶狠狠地站了出来,指着倒在一旁的阮梅:
“还能有谁,你抢的,那个就我大嫂知不知?。”
“扑街!博康邨这片是我熊哥罩着的!”
“你混哪里的?”
阮梅看着乌蝇身后,宛如棕熊般的聂辰。
吓得花容失色,想要出口否认。
但恐惧就像是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是啊。
我不是她的马子。
我连男生的手都没碰过呀!
另一边的方展博哪里知道这事。
被乌蝇吓得不知所措。
熊哥?
一听就是黑社会。
哪里敢惹。
将手中的钱包,颤巍巍地放下:
“大佬,对不住,对不住。”
“我混天桥,修电视机的,不知道她是你的马子。”
“今天就当我免费服务了,我口袋还有10块钱,就当赔罪。”
“我走了,我走了!”
方展博放下兜里仅剩的10块钱,随后像是个老鼠一样,想要逃跑。
刚想出去。
却发现门口乌泱泱挤了一堆街坊邻居。
根本走不出去。
他们全都被刚刚巨大的踹门声,吸引过来。
看着聂辰高大威武的模样本能地排斥。
这个年头,有哪个民众没有被古惑仔迫害过呢?
其中一个穿着神职装的神父站了出来,正气凛然道:
“喂,你不要以为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就能随意欺负我们这些街坊!我们都是20多年的好朋友!”
“阮梅还有那个谁,修电视的,你们不要怕。”
“我叫他们信耶稣,他们不一定信,但是我叫他们砍人,你问他们去不去!”
一旁街坊们,似乎瞬间找到了主心骨。
齐齐喊道:“去!”
乌蝇顿时被四面八方的街坊,宛如排山倒海的喊声。
震得额头冷汗直流。
社团也经常晒马。
但是像这种,将整个走廊挤得水泄不通。
各个都拿着扫帚,拖把锅铲的架势,根本就没有见过。
头皮发麻。
但身为矮骡子最要紧的就是面子,就算再怂也要放狠话:
“草,你很吊啊牧师,你混过的?老大是边个?”
“我不止混,我还吸过呢,我老大耶稣,听没听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