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宸把女人扔进沙上,砰地一声,毫不留情地踹上了门。
门外,柳依白脸色陡然一沉,氤氲着狂风暴雨,就这样一个软骨头,盛总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要脸蛋没脸蛋,要学识没学识,像一摊烂肉任人宰割,姜凝凭什么蛊惑了盛总,除非。。。。。。
一定是那小贱人出卖了身体,刚才她就看到了那女人脖子上的红梅印,柳依白经过推敲,认定了姜凝就是爱慕虚荣的拜金女。
下周,盛总要出差一个月,届时,设一个局,好好收拾姜凝那小贱人。
。。。。。。
空荡荡的办公室只有姜凝和盛景宸两人。
姜凝被男人摔得七星八宿,眼前冒星星,挣扎着从沙坐起,露出了洁白修长的脖颈。
骤然,盛景宸眯着桃花眼,眼底幽光闪烁,那女人被顾明远碰了?
难道是在监狱里没人碰,所以寂寞难耐,急需男人滋润?跟谁不行,非要下贱到跪舔顾明远那个小白脸。
他盯着女人脖颈盛开的红梅,心口嫉妒得快要疯,啐了毒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姜凝,“姜凝,你一天骚,心痒痒啊?”
“你就这么缺男人,真是个贱骨头。”
话落,姜凝面色瞬间白,伸出手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心痛得碎成了一片片,她是下贱,下贱到上了顾明远的床上,下贱到不会自尊自爱。
犀利的言语像一把刀狠狠地戳了女人的脊梁骨,她待在这里每分每秒,都觉得快要窒息喘不过气了,于是,姜凝抬起头,一字一句说道:“盛总,既然你厌恶我,不如辞掉我。”
老鼠就该待在暗不见天的下水道,见了便是人人喊打的污秽之物。与其,待在这里忍受着上等人群的嘲弄,还不如滚回原来的地方。
可这一番话落在盛景宸耳畔,却变了味。
姜凝,很好,想要离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除非他玩腻了,不想要了,她才能脱离掌控。
他宽厚的手掌粗鲁地扣住女人的下巴,阴鸷地说道:“谁睡都是睡?他顾明远能睡你,我为何不能?”
“一个臭婊子而已,我睡你一次给你五千怎样?”
姜凝凝视着男人,眼眶泛红,无言地轻笑了,“盛总,饥不择食了,挑都不挑,难道你喜欢上一个杀人犯了?”
多么诱人的条件,出卖身体一次性就能能得到五千块,一个月只要做十次,就能偿还柳秘书那五万块钱。
没错,她是卑贱的劳改犯,可她还是希望得到作为正常人的尊严。
这句话,无疑是在挑战男人的极限,盛景宸额头上青筋暴起,掐住女人脖子,咬牙切齿,“姜凝,你不配提沐清清,记住,你只是我泄欲的工具,什么时候我腻了,你什么时候滚蛋。”
说着,男人加快手上动作,片刻,姜凝身上衣服撕成了碎片,他欺身而上。
“盛景宸,你既然恨我,就不要碰我,你既然爱她,就要为她守身如玉。”姜凝悲凉地一笑,双手用力推搡男人,“你滚开,别碰我。”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了你。”盛景宸扯开身上绛紫色衬衫,随即开始解皮带,“姜凝,你只不过是一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