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以为,夕羌月的第一次婚姻,是以作为《金字经》引路人的花清献祭而告终,这本是众人皆知的悲剧。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窑祁——那位曾为他们牵线搭桥的媒人——竟回到南禹殿后羞愧难当,选择了自焚以示悔恨。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夕羌月因窑祁的自焚而精神崩溃,被禁足于钟山殿,与世隔绝。
民间的传言纷纭,真相却始终扑朔迷离。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而真相往往被埋没在众说纷纭之中。窑祁在南禹殿的自焚,似乎为这段悲情故事画上了一个句号,但她的逃亡之路却充满了未知和惊险。
在逃亡的旅途中,窑祁和秋水乘坐的小船在汹涌的河流中摇摆不定,她们紧握着船桨,试图与湍急的水流抗争,努力将小船引向岸边。然而,大自然的力量远她们的想象,船桨在狂暴的水流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随着船身被无情的水流裹挟,她们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每一次划桨都显得那么无力。
她们的视线被飞溅的水花模糊,耳边是瀑布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窑祁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她紧咬着嘴唇,试图保持冷静,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秋水则紧握着她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尽管她们都知道,前方等待她们的可能是无尽的深渊。
船身在激流中颠簸,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们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膛。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与河水混合在一起,湿透了她们的衣衫。在这生死关头,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最终,在命运的捉弄下,小船被卷入了瀑布的边缘,她们紧紧抓住船舷,试图抓住任何可能的救命稻草。在那一刻,她们仿佛听到了时间的静止,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顽强。在瀑布的轰鸣声中,她们的呼喊声被淹没,但她们的意志却如同那不屈的水流,始终未曾放弃。
在绝望与恐惧中,她们紧紧相依,共同面对着未知的未来。她们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们都将一起面对,因为在这逃亡的旅途中,她们已经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坚强的依靠。
[啊!]两人的尖叫声裹挟着船只被撞碎的声音急流而下,顿时只剩下沉入水底的咕噜声。
花清在岸边醒来,小船和包裹不知所踪,如果要活下去,需要经济的支撑才行,可是除了她身上的一些金银饰,贵重物品早已不翼而飞,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找到窑祁。
「窑祁大人,窑祁大人!」秋水在沿着岸边寻找。
可是不知道走了多久,依旧没见到窑祁的身影。
秋水拖着湿透的衣服走在路上,小风一吹,秋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一位砍柴的大叔看到湿透的秋水,起了歹心。
他假模假样地来到秋水视线里,喊道:「姑娘,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忙啊?」
秋水看到那位砍柴大叔,眼中出现了希望。
「大叔,您是一个人吗?」秋水虽然单纯,但是她心眼儿多,看着砍柴大叔拿着镰刀,心中起了警惕。
「我家就在不远处,家里还有个婆娘,跟大叔回家,我让我婆娘帮你。」大叔邪笑。
「多谢大叔了。」秋水用袖子遮盖着前面,跟着大叔回了家。
砍柴大叔推开出柴门,让秋水进了院。
「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为什么一个人在岸边?」大叔热情地招呼着秋水,给她准备了年轻女性的衣服,秋水接过大叔手上的衣服,躲在内屋里换上。
大叔给秋水准备了晚饭。
「多谢大叔。」秋水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晚饭。「大叔,那么晚了,你的婆娘去哪儿了?」
大叔眼看着谎言被捅破,他也不装了。
「小姑娘,吃你的晚饭吧,你吃完了就该大叔吃了。」
那位大叔变成了四角山羊模样,撑破了的人皮掉落在地。
「你是……土蝼?你不是在昆仑山吗?怎么会沦落到这间破屋子里抓人吃?」秋水认出了眼前的异兽。
土蝼愣住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你到底是谁?」
秋水冷笑一声,变回了原型,蜡烛照出秋水的影子,那影子影子覆盖在土蝼身上,把土蝼吓得屁滚尿流。「鬼啊,见鬼啦!」
「切,怂货。」秋水变回人形,在破屋里找出了一些衣服,她还在厨房那边现了不少的人骨。「看来他在这儿待了一段时间了,不好,祭司大人有危险。」
秋水连忙穿好衣服,寻找土蝼的身影。
窑祁苏醒的时候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疑惑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身上,衣服竟被换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被歹人捞了?要抓我当老婆生孩子?」窑祁紧张地检查自己的外伤。
「姑娘你醒啦,来,喝口水。」仿若谪仙般的俊美人从门外进来,手拿着一碗水来到窑祁面前,窑祁简直看呆了。
他身着洁白长袍,身材修长,举止优雅。俊美的脸庞完全掩盖不住他深邃的眼神。
他用手在窑祁面前晃了晃,窑祁终于反应了过来。
「啊?哦。」她看着那位美人,害羞地接过他手中的水喝下。
窑祁心里突然起了心思,好想问他的联系方式,不对,这里是异界,根本不会有手机,可惜了。
窑祁惋惜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