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叙白回过神来看着季夏摇了摇头,随后又低下了脑袋。
这人演技还不错的。
之前还拽拽的,现在…
像一只委屈的大狗狗似的。
还不等她有动作,楚母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哪来的人啊!我在教训我儿子和你有关系吗?”
季夏转身看着那个嘴脸丑陋的夫人“你就是这么教训儿子的吗?大庭广众就对他动辄打骂,你真是她母亲吗?”
楚母眼神眯起,语气更加刻薄“哪里来的小贱人,你是不是这畜牲在外的的姘头,好啊你,原来这畜牲的钱都给你了”
楚叙白眼神一凌,抬头看向楚母。
季夏未察觉到他的变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不是她母亲吧?”
“什么?”楚母愣住。
“第一,你们长的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第二,你言语恶劣、语气犀利丝毫没有做母亲的样子。第三,你自己心虚露出马脚还不让人说了吗?”
“既然你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如今对他这样就是施暴了,我可以报警的。”
“就算你是他母亲,你这般对待他也算是家暴,家暴的话我可以送你提前进去的,刚才你对他的殴打医院的监控可是记录的一清二楚。”
“你、你、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楚母顶着个堪比猪肝色的脸愤愤离开了。
季夏转身重新看向楚叙白“你没钱吗?”
楚叙白眼神落在季夏略微担忧的面容上“现在没钱”
“你为什么来医院啊?”出于季言泽对他的欢喜又或者他能牵动自己的情绪,季夏没有打算弃他不顾。
“没事儿,就是吞了几块玻璃而已”楚叙白满不在乎的轻轻一说。
“吞玻璃!”季夏惊讶皱眉。
“这叫没关系吗?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季夏二话不说,拉着他向容祁办公室走去。
楚叙白看向他手腕上那软若无骨的小手,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而一楼生的一切全部被在办公室里的霍晏桁及容祁看的一清二楚。
等看到季夏牵起那人手腕时,霍晏桁眼神里闪过一抹杀意。
“这不是那天的服务生吗?”容祁开口。
“只是服务生吗?”霍晏桁嗓音冰冷的开口。
“咚咚咚”不一会儿季夏就将楚叙白带到了容祁办公室。
待看到霍晏桁时,季夏有一瞬间的僵硬。
昨天晚上他的冒犯她可记得一清二楚。
“容医生,我朋友受伤了,你能给他检查一下吗?”季夏越过霍晏桁,拉着楚叙白来到了容祁对面。
“坐”容祁微微挑眉,示意他们坐下。
“名字”
楚叙白闭口不言。
季夏看向他示意他好好配合。
“楚叙白”不情不愿的吐出三个字来。
“年龄”
“2o”
话音刚落,三人都看向了他,但心思完全不一样。
霍晏桁想的是:现在是喜欢年轻的了?
容祁想的是:二十岁真的可以去幽冥当服务生吗?
季夏想的是:二十岁了生活依旧这般惨,可想他小时候过的有多难。
面对三人的打量,楚叙白毫不在意。
“身体哪里不舒服?”
楚叙白这次没有回答他。
季夏见他又变成了一个“哑巴”就替他说了出来。
“他吞了些玻璃,胃部会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