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没事吧?”他伸手扶起跌倒的老人。
老人颤抖着声音道:“多谢这位少年侠士。”
此时,周围的城防军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被踹飞的城防统领也挣扎着站起。
“混账!竟敢对老子动手,活得不耐烦了吗?快来人,抓住这家伙!”
“今天若不剥他一层皮,我这口怨气难消。”说完,他拾起掉在一旁的青铜剑,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
赵云的手抚向腰间的令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他凝视着逼近的城防军,眼神逐渐变得冷冽。
这些人的目标并非普通百姓,而是他们的生存权。
“呵!”赵云一声怒吼,迎着城防军,冲了过去。
秦丰扶起老人,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阻止赵云。赵云出手控制着力度,避免伤害到他们的性命。砰!砰!砰!
每一记重拳挥出,都有一个城防军士兵倒飞出去,痛苦不堪。
片刻之间,整队城防军都倒在赵云脚下,哀嚎连连,动弹不得。围观的灾民们看到这一幕,齐声欢呼,大喊痛快。对于视百姓如草芥的官员,他们根本不配成为大秦的军人。越来越多的城防军察觉到这里的混乱,纷纷赶来。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对城防军施暴,莫非是想不成!”他们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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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官!
对于王上派遣的巡察使秦丰来到宋城之事,这位地方官早有耳闻。然而,他并未料到秦丰会直接前往南阳,反而选择了宋城,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秦丰目光如炬,语气冷冽,问道。
此刻,城防军和灾民都震惊不已。
“不,不敢……小的绝不敢……小的这就去……”地方官慌乱转身,仿佛逃命一般奔回宋城。
接着,灾民们纷纷跪在地上,向秦丰哭诉:“云中君,您要给我们做主啊!”“云中君,请救救我们!”“云中君,给我们一口吃的吧!”
灾民们的苦楚在见到秦丰的一刻倾泻而出,凄惨的景象令人揪心。秦丰鼻子一酸,眼中泪水盈眶:“乡亲们,快起来,我向你们保证,今晚会让你们饱餐一顿。”“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冻挨饿。”
自古以来,无论哪个时代,百姓总是承受苦难。所谓“国泰民安,国衰民困”,此言不虚。
听了这话,灾民们缓缓起身,委屈的泪水无法遏制地滑落。“云中君,英明!”“云中君,英明!”“云中君,英明!”
宋城内,城主府。
地方官匆匆跑进府邸,望着张连生,慌张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张连生正在花园喂鱼,他的府邸精致雅致,院中花木繁盛,湖边亭阁,鱼儿在清澈的湖水中游弋。这里是人间仙境,与城外的苦难形成鲜明对比。
“大人,出了大事。”地方官面容惨白。
“怎么了?”张连生喂鱼的动作暂停,他边吃着侍女喂的葡萄,边不疾不徐地询问。
“云中君带着巡察使的手令来到了宋城。”地方官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张连生惊呼一声,秦丰的名字让他浑身凉,冷汗直冒,手中的鱼食盒都掉落在地。他急忙起身,难以置信地问:
“云中君不是直接去南阳了吗?怎么会来这里找我?”虽然他早有耳闻秦丰的不详消息,但听说是去南阳,此刻却无计可施。
“属下也不知道啊!”地方官也吓得魂飞魄散,“我看到的时候,云中君已经开始与城防军起了冲突。”
“什么!”张连生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跟那个煞星对抗,他们活腻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大人,您还是赶快出城吧。”地方官焦急地催促,“云中君让您去见他,我看他的脸色不太对劲。”
“还等什么!”张连生说着,急忙往外跑,却又突然折返回来。
“快,快帮我换衣服,撤走不必要的东西,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他一边咒骂,一边试图脱下华丽的官袍,但不知为何,怎么也脱不下来。张连生身材壮硕,急得满头大汗。“老爷,别脱了,披上这件宽松的外衣就行。”他的小妾抱着一件满是泥污的外袍跑了出来。张连生没多想,穿上就往外冲去。
秦丰的声威如雷贯耳,是个真正的不折手段的恶霸。宋城外,秦丰站在防线外等待,城防军两侧低垂着头,默不作声。身后,聚集的灾民越来越多。不久后,……
张连生,一个肥头大耳、气喘吁吁的身影,从远处奔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地道:“微臣张连生,参见云中君大人。”众人担忧地看着他,生怕他一口气接不上,就此窒息。秦丰仔细打量他,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他穿着一件华丽的长靴,搭配着一件破旧的蓝色大褂,形象显得滑稽无比。秦丰沉默不语,一步步走近。张连生望着秦丰的样子,心中紧张,支吾道:“云……云中君,您这是何意?”
“张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