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那家伙不是。
回到行宫,刘曜想着收拾一下去沐浴,陪苏妧跑了那么久的马倒没累着他;
但美人在怀里抱着,他却出了汗。
尤其这美人还是自己前世的妻子,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却只能看不能动,
是个男人都会觉得憋屈。
不过,想到能让苏妧慢慢消气、慢慢地愿意实心实意的接受他,
刘曜觉得憋屈憋屈也值了。
他沐浴完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只穿着件白色的中衣,房门就被一不速之客给一把推开。
刘晓手里拎着两瓶酒,身后得下人手里捧着的托盘上放着几道小菜。
刘曜眉心跳了跳,“你要干什么?”
“心里烦,陪我喝两杯。”
刘曜觉得他是真会挑时候,喝完酒一身酒气,他这个澡不是白洗了。
但这人满脸写着一个烦,刘曜也不好将人轰出去。
算了,再洗就再洗吧。
刘曜先回里间穿了个蓝青色外袍,衣着都理好出来时看到刘晓连椅子都没坐,直接坐在了琉璃榻前的羊绒毯上,本来用来放花瓶茶具的桌案,此刻摆满了他带来的酒菜。
刘曜也在毯子上席地而坐,“什么事让你这么烦,说说吧。”
刘晓一杯接着一杯,直到连干了三杯,才开了口。
将白天的事全部说了一遍。
刘曜听完只觉得——
该!
对刘晓是一点同情心也生不起来。
刘晓骂他没良心,“你哥都这样了,你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
刘曜:“你活该。”
刘晓用手指着他,手指直哆嗦,“你,你不能因为你喜欢五姑娘,就胳膊肘往外拐帮别人吧。”
刘曜毫不客气的拿起手边的书拍掉他指着自己的手,“你出发前不是信誓旦旦你是去讨媳妇的吗,有你这么讨的吗,把人都气跑了。”
刘晓也很委屈,“那谁知道这姑娘脾气这么大,我说得都是自己的心里话,她无缘无故的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