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本宫的话为耳边风吗?”这一下,司徒馨怡是真的怒了。大声一吼,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侍卫也忙跪下认错:“贵妃娘娘恕罪。”
只见司徒馨怡走到秦蔓语身前,温声道:“既然皇后不在,那这后宫便是我最大,有事,也理应有我来办,就不劳烦骊妃娘娘了。日后,骊妃娘娘要来这未央宫,还是挑皇后在的时候吧。”
见司徒馨怡撕破脸,秦蔓语也不装了:“贵妃娘娘可真是心胸宽广,不过,您何必呢?她莱茵梓荣凭什么,论姿色,你我都不比她差;论才华,她远不如你我;论身世,我们同为开国世家。她凭什么拥有皇上的宠爱。她争了我的宠,争了后宫的宠,也同样争了你的宠,你说,你不恨她,谁信啊!平日里,你们便不和,今日我除掉她,既是拔了我的眼中钉,也是除了你的肉中刺。不是正和你意,你又何必来这里装好人。”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管好自己便可。她不在,我自会替她打理好后宫。只是这人,既然没有证据,不如先放了,您说如何?皇上。”然后,司徒馨怡看到秦蔓语的身子抖了一抖,才缓缓回身行礼。
“皇……皇上。”
欧阳颂看都没看秦蔓语一眼:“人先由贵妃扣下,待皇后回来再另做打算。”说完转身就走。
“皇上……”见欧阳颂如此绝情,秦蔓语很是心痛。可欧阳颂又那里肯为她做半点停留。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司徒馨怡看了一眼地上的秦蔓语,竟有了怜悯之情。
同欧阳颂走在御花园,只觉气氛很是压抑。
于是,司徒馨怡只能找话,可正要开口,被欧阳颂抢先了:“日后,朕会找个理由,送你出宫。只是这婚,朕实在没办法为你赐。姚点点是他亲自开口,可你……”
“皇上有心了。”不想欧阳颂再说下去,司徒馨怡急忙打断:“臣妾还是就呆在这深宫大院里,同梓荣也有个照应。”
见司徒馨怡坚决,欧阳颂没在勉强。
火黎
“宫主,王爷求见。”
“让他进来,记住别说漏嘴。”
“是!”
待欧阳彦进来时,司徒馨怡已经戴上面纱,就如初见时。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如瀑般的黑色长,稍加修饰,那样随意的披散至腰间,温柔的柳眉清淡如水,妩媚的丹凤眼极具魅惑,美眸下被白色如蚕丝的面纱掩住,却依然挡不住那倾城的面容。
察觉自己失态,欧阳彦道了声歉:“多有失态,还请见谅。”
“无……”莱茵梓荣才开口,蒋御捷就闯了进来。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说。”
看了一眼欧阳彦,蒋御捷爬到了莱茵梓荣耳边:“宫中来信说出事了。”
“知道了,退下吧!”
蒋御捷走后,莱茵梓荣又看向欧阳彦:“王爷打算何时回大明。”
“什么?”欧阳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蝶宫’宫主……紫虞参见王爷。”她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不管他们身居何位,都要效忠皇室,不可自视甚高。
“你认识我?”见紫虞给自己行礼,欧阳彦着实被惊着了。
这可是火黎国王都忌惮的人。
“臣奉皇上之命,前来接王爷回家。”
“你还认识我哥?”天哪,皇兄居然可以号令如此身份的人。
“‘蝶宫’誓死效忠皇室,王爷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