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骗我!”
事到如今,贵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是这贱人自导自演,故意激她说出这番话,让皇上误以为她在撒谎!
想通了前因后果,贵妃气得眼睛都红了,上去就狠狠甩了柳知欢一个巴掌,“贱人,你为什么要如此处心积虑害本宫!”
“放肆!你当着朕的面都敢对柳妃动手,身为贵妃却一口一个粗鄙之语。难道这就是你们慕容家的家教吗!”玄帝将柳知欢揽到怀中,凌厉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戳慕容贵妃的心。
她大受打击,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只觉得胸口处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堵得她无法呼吸。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也越来越白。
不好,是哮喘!
宁依迅速上前用身体撑住摇摇欲坠的慕容贵妃,并当机立断地从江太医的药箱里拿过了金针。
江延松,“你!”
“抱歉,救人要紧!”
她迅速将金针插在穴位上,又转头对玄帝说,“皇上,可否请你们退避三尺,为贵妃留下足够的呼吸空间?”
玄帝虽然气贵妃恃宠而骄,但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于是自己和其他人一起往后退了三尺。
在宁依的治疗下,慕容贵妃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只是面色依旧惨白。她靠在宁依的怀里,哀戚地望向玄帝,“当初在王府时,皇上同臣妾说这辈子都会信任臣妾的!”
慕容贵妃是玄帝尚是王爷是迎进门的
侧妃,配他风风雨雨一路走到现在。想起这几十年的感情,玄帝心软了。
“爱妃,不是朕不信你。只是今日之事证据确凿……”
“父皇,儿臣倒是觉得此事疑点重重。”循声望去,只见玄凌不知何时推着推移出来了,“儿臣有些话想问问柳贵嫔,不知父皇可否应允?”
“允。”
玄凌不急不缓地推着轮椅上前,在距离柳知欢一尺左右才停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柳贵嫔,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娘娘为何出门没有宫人跟随?”
很奇怪,分明玄凌的目光没有任何波动,柳知欢却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给盯上了一般,血液里都在叫嚣着要她臣服。她咬咬牙,回答道:“因我出门散步忘了带大氅,特意遣了竹惜去拿。”
玄凌点点头,继续问,“贵嫔娘娘最近同贵妃娘娘可有别的交集,比方说平时就有矛盾?”
柳知欢想了想才回答,“之前本宫向皇后娘娘请安时晕倒,便被太医诊出了喜脉。那时贵妃娘娘便走过来摸着臣妾的肚子说……说……”
“说了什么?”
“贵妃娘娘说本宫身份卑微,不配孕育皇嗣!”
这是要坐实贵妃谋害子嗣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
玄凌却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贵妃娘娘是曾是王府的侧妃,这么多年比贵嫔身份还要低上不少的娘娘中,便有不少孕育皇嗣。倘若是因为出生,贵妃娘娘又为何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