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光棍不吃眼前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曹秋石只得低头服软:“好吧,苏娜,是我错了。”
“喔,错哪儿了?”
苏娜问道,想让他自我反省的更深一些,对错误的认识必须要到位,以免以后再犯。
曹秋石闻言,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嗯,我不该说‘你说你是狗妈妈’。”
这话又被路人听到,都在那里笑得打跌。
“还说!你就是故意的,我打死你!”
笑声再次传入苏娜耳中,可把她给气坏了。她又羞又怒,一下站起身,右手突然松开曹秋石的手臂,猛的向上,揪住他一边的耳朵,然后用力一扯。
“啊呀,痛,痛!苏娜,快松手。我的耳朵啊,耳朵让你给扭掉了!”
曹秋石吃痛,口中惨叫连连。
“哼哼,这会儿知道自己有耳朵了,刚才你耳朵干什么去了。跑哇,怎么不跑了。我问你,以后还跑不?”
苏娜恨声数落道。复仇的机会来了,她怎能轻易放过。她要让他记住,她很生气,得罪自己的后果很严重。
“啊,疼。快放开,不跑了。”
曹秋石痛得龇牙咧嘴,颇为无奈的回答。
她连续问:“以后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
“能不能改了?”
“能,能改。”
见他态度不错,苏娜又揪着他耳朵向上提了一提方才放手:“哼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
“哎哟,痛!不敢,不敢啦。姑奶奶,这回可够我记一辈子了。”
曹秋石痛得快要哭出来了,对他来说,这是多么痛的领悟。用手揉着被揪痛的耳朵,曹秋石也不敢抬头看人,这次他可是丢人丢大了,已经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用手揉着自己已然红的耳朵,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悄没声儿的慢慢在路上走着。以前他从来没有觉得,回学校的这条路是这么的漫长,漫长得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新年第一天开局良好,苏娜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她怀中抱着自己的绒毛狗玩具,就像骄傲的母鸡一样,趾高气昂的走在前面。而曹秋石则像她的俘虏一般,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跟在她的身后。
自从被苏娜当众揪了耳朵之后,曹秋石从此就有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敢和她单独出去了。有时苏娜来约他,他就以各种理由搪塞,反正是死活也不和她一块出去,他心中真是怕了她了。
看着他龟缩在宿舍里那副欠揍的模样,苏娜气得牙根痒痒,但一时之间拿他也没有办法。
曹秋石心中暗自得意:嘿嘿,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呀。好男不和女斗,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怎么的,在学校里你还敢揪我耳朵不成?哼哼,你个假小子,小哥我不陪你玩了。我也让你知道知道,惹小哥我生气,那后果同样也很严重。
于是,两人自此便开启了冷战模式,曹秋石不理睬苏娜,同样地,苏娜也不再搭理曹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