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已经带着些许哭腔了。
要将处事不惊的赵凝雪吓到这个程度,也只有用些非人手段。
“我知道,整个京城人都说我无耻。”
“再说,你可以用菩提心窥探我内心秘密,又给我下鸳鸯结,我就不能给你下点小秘方吗。”
看着步步紧逼的顾浔,赵凝雪吓的花容失色,哪还有半分平时的温婉从容。
“顾浔,善恶终有报,你会遭报应的。”
顾浔笑的更加猥琐了。
“我等着你报应我。”
顾浔舔着嘴唇,已经行至赵凝雪身前,单手捏住她白玉软糯的下巴,居高临下,细细打量着那张让天下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的脸蛋。
“我有一针,可开山,入海,登仙,成圣,造人,试否”
堂堂北王府郡主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如此虎狼之词之于读书人,与将她扒光在天下人面前何异。
我辈读书人,当树傲雪风骨,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赵凝雪眼中浮现一丝决绝,当即就要咬舌自尽。
顾浔也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温婉,内心强大的聪明女子会这般要强,真要自杀,不带一点唬人的。
庆幸他眼疾手快,使劲捏住她脸颊两侧,让她上下颚合不拢,牙齿无法咬到舌头。
“还真不怕死呀。”
“谁让你给我下鸳鸯结,说吧,给你个机会,解药在那里。”
“给我解药,小爷暂且就不与你洞房花烛了。”
赵凝雪没有被顾浔恐吓的失去理智,她知道鸳鸯结是她与顾浔谈判的唯一底气,不能轻易交出解药。
“你将我送回北境,我便给你解药。”
嘿嘿,还敢与自己谈条件,这小妮子是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千种办法收拾她。
顾浔随手扯下赵凝雪腰间的白玉短笛,横着塞入她口中,在用她的腰带绑住,看她如何咬舌自尽。
“现在你没法咬舌自尽了吧。”
“说不说,不说小爷马上就要骑大马,做新郎咯。”
如此羞耻的捆绑,让赵凝雪悲从心来,万分委屈,眼泪终于从夺眶而出,这次是真的哭了。
堂堂北王府的郡主,竟然被人这般羞辱,就连死都是一种奢侈,在坚强的女子也不堪此辱。
说实话,若是顾浔真要杀了她,她不会有半分胆怯,输了就是输了,成王败寇,总要付出代价的。
她没有想到顾浔会这般无耻,毫无下限的折辱她,与饱读诗书的她来说,清白比命还要重要,何况她还是北王府的郡主,人屠赵牧的女儿。
顾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赵凝雪的聪明才智,断然不会轻易交出解药。
唯有击破她的心理防线,使其自乱阵脚,方能有机会拿到解药。
“你去京城打听打听,小爷向来喜欢辣手摧花,你哭的越伤心,喊的越大声,我就越兴奋。”
语言、动作、表情,完美搭配,将变态作风展现的淋漓尽致,或者说本色出演也不为过。
满嘴跑快马,实打实童子鸡的顾浔嘴上这样说,可看着赵凝雪哭的梨花带雨,心里还是过不去的。
不过一想到这小妮子各种算计自己,他便一横心,管你哭不哭,没有解药,便没有怜香惜玉的说法。
他捏住赵凝雪的衣领,目光中带着欲望挑衅问道:
“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要下手咯。”
赵凝雪没有哽咽,更没有吱声,只是眼泪唰唰往下流,哭花了白玉脸蛋。
嘶,真是个死倔的丫头,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让步。
顾浔一咬牙,轻轻将其衣领往下一扯,露出光滑如白玉的香肩。
赵凝雪轻轻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显然是心死如灰,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鸳鸯结除去那千里寻踪的奇异外,倘若一月不解,同样会五脏六腑溃烂,七窍流血而亡,无药可解。
顾浔的本意只是要解药,并不想坏了赵凝雪的清白,事到如今,倒是他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