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打到卧室,楚南无意识地抬起沉重的胳膊挡在眼睛上,不一会儿耳旁传来一道声音:“睡醒了就滚下去。”
楚南没动,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没有人愿意踏足他的破旧阁楼。
直到被子被掀开他才思绪回笼,他现在已经是另一个楚南了,而他正躺在周时序的床上。
楚南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周时序扣弄他的伤口,至于他是怎么上床的毫无印象。
没空去想周时序为什么会同意他上床,因为他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同时暴露在周时序眼下。
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楚南艰难的靠在床头,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旁边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吊瓶。
要是换作以前楚南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看光肯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现在身心俱疲,根本没力气去在乎这些。
“能不能等会儿再试药?我现在有点难受。”楚南尝试开口,他现在是真的很难受,就连呼吸都觉得累。
“难受正好打一针试试药效。”楚南最后一点期望都被周时序捏碎。
周时序昨晚扒了他的衣服纯属是因为不想让外面的灰尘沾到他的被子,而且昨晚开的暖黄色的灯,根本看不仔细。
现在重新审视楚南,可能因为没有完全退烧,白皙的身体上透着一层粉,腿又长又白,模样更是挑不出错的好,现在正低头咬着嘴唇一副要哭的样子。
可是周时序才不会可怜他:“你自己选的,没人逼你。”
看楚南一动不动,周时序又从柜子里拿出一身衣服扔到他头上,“你的衣服我扔了,穿这身。”
周时序一米九还练了一身肌肉,楚南一米八的个子在他身边完全不够看,所以穿上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而现在这个小孩要被送去未知的“刑场”。
楚南被守卫带到地下室,整洁的实验室里有序摆放着试管药剂和各种针头,以及各种因为试药而被解刨的兔子,青蛙,小白鼠,猪,甚至还有猴子。
楚南作为被实验的唯一一个人类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同时他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脚却像灌了铅一样移动不了分毫。
他害怕了。
刘荣一看到楚南就兴奋的抓住他的手嗅了嗅,他昨天就听说有活人来给他做实验,可是盼到今天才到,虽然等的过程很痛苦,但好在人还是来了。
刘荣的眼神里充斥着疯狂与期待,这项研究已经把他逼得人不人鬼不鬼,把他青春最宝贵的六年都搭了进去,连他的未婚妻也因此离他而去。
他现在急不可耐的将针头扎进这个男人的身体,期待他的所有反应,不管成功还是失败。
在这个偌大的实验室,终于不再是各种动物的嘶叫声,有一个跟他一样的活生生的人,尽管这个人也将成为他的试验品。
把人送到,守卫无情的关上了门,整个实验室都是特制的,就算用大炮也影响不了里面一点,门也是采用了最保险的瞳孔识别锁,同时需要周时序在电脑的另一边识别指纹,层层防护,更加验证了楚南逃不出的想法。
楚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荣半推半拉的安置在专门为他定做的床上,其实就是一个大号的解剖台,一旁还罗列这各种型号的道具和针管。
楚南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刘荣摆弄,躺到台子上,他突然觉得头顶的白炽灯好刺眼,刺的他的眼泪都止不住。
刘荣看到他的眼泪似乎被注射了兴奋剂,表情猥琐的凑到他的耳边吐出热气:“宝贝儿别怕,只需要一瞬间,你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刘荣兴奋的深吸了口气,找到楚南的血管拍打明显,然后拿出针管挤出里面的空气,注射,一气呵成。
楚南果然失去了意识。
再度睁眼已经过去了一天,可是楚南不知道。刘荣像个偷窥者一样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楚南眼刚一睁开他就兴奋的大笑起来,还做了个打气的动作。
“成功了!成功了!”刘荣顶着满眼的红血丝和乱糟糟的头发满实验室里跑,“法,更不会顾及床上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血脉偾张将楚南操个半死不活。
这一晚楚南不知道昏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是这副画面,周时序骑在他身上操他,嘴里还骂他骚货,臭婊子,要把他弄死。
最后一次醒来时楚南的酒醒得差不多,见周时序终于快累了看准时机就扇过一个巴掌。
不留余力,周时序的脸颊都浮上一层红指印。
周时序摸着发烫的脸颊突然笑出声,“还是不长记性。”
周时序把楚南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拽着他的腰强迫他跪在床上,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就这么血淋淋地呈现在周时序眼前。
毫不犹豫,周时序又将jb整根没入,他就是要让楚南痛苦。
刚才喝醉酒的楚南放声浪叫,现在的楚南就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明明额前的青筋都呼之欲出了,身上也抖得不行,楚南就是一声也不肯泄出来。
周时序觉得他在操一个死人,他之前的床伴哪个不是上赶着谄媚讨好他,楚南竟然还敢对他上手。
频率越来越快,粘腻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又操了半小时楚南还是不出声。
“还真能忍。”
周时序掰过楚南的脸,明明是浪潮未尽的一张脸,楚南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绝望。
周时序难得心情愉悦,拍着楚南的脸,“赶紧滚出去。”
楚南像被操傻了一样,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耳外,只知道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滚出去。”
周时序又说了一遍楚南才听清,费力翻身下床,刚一站直小洞里的血水就汩汩往下流,楚南低头看,足足愣了一分钟。
然后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粘腻的空气和下体的剧痛逼着楚南不得不睁开眼接受这场酷刑,千斤重的眼皮还没抬起来,身下的疼痛就已经顺着他的骸骨钻进大脑。
还没有停止吗?
为什么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