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伸手拨弄着衣橱里的衣物,心跳不受控制地加。
怎么可能?卓禹修绝不是为她准备的。但如果不是,他今晚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保守一点的睡衣。不是露背就是露胸,还有透视的……萧静容皱着眉头,心想,这男人真是个变态。没事买这些衣裙做什么?他又不穿。
萧静容低下头,看看身上的晚礼服,又看看衣橱里的衣服,犹豫了一下,最终拿下一条领口稍微高一点的但裙摆却有些短的睡裙进了浴室。
**
这个时候,卓禹修还把自己关在客厅的露台,和段言浩通着电话。
今晚集团周年庆上所生的事情,如果不解决妥当,势必会横扫c市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即使公司有规定,职员不允许嚼舌根,但毕竟参加周年晚会的并不全部都是卓森集团的员工,晚会上有媒体人物混了进来是避无可避,因此,酒店生的事,走漏风声也是在所难免。虽然这原本就是他的本意,但现在……卓禹修却忽然改变主意,于是才有了这通电话。
卓禹修挂了电话后,站在原地久久不动。他望着远处,试着说服自己,这绝对不是心软,而是为了更能痛击仇人。
又站了十来分钟,卓禹修才打开门走进厅内。
家里依然静悄悄的,但奇怪的是,给他的感觉却明显不同以往了。
他没有深究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一路前行,直到他来到主卧室。许是从没有敲过门,也没有过他需要敲门才能进房的规定。他没有多想,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以为自己第一眼看见的应当是白色的墙壁,可入眼的却是……
“萧静容,你在做什么?!”卓禹修大步走到萧静容的面前,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扯。
正为身上的睡衣别扭的萧静容低着头猝不及防,一下子往他硬绷绷的胸膛撞去,撞得她眼冒金星,只有紧靠着他才能稳住身子。
她伸手去抚撞痛了的鼻梁,委屈地问原因:“我做错什么了?”
“谁让你碰这件衣服的?”卓禹修面无表情地问,冷冰冰的语气,有一股山雨欲来的预兆。
萧静容的心一沉,原来真的是她的错。错在不该碰了更衣室里的衣服,错在不该穿上这件衣服。她错了。
“对不起,我立即换下来。”萧静容往后退了一步,说。
“不需要!”
不需要?萧静容不明白。他刚才生气了,难道有假?
卓禹修脸色难看,眸子黑如夜,冷如冰:“你已经穿过了,所以应该毁了!”
萧静容心慌不安,满脸防备地后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马上去换下来。”一转身,萧静容就要走进浴室,但,卓禹修一个动作就将她转回他面前,把她压向背后的冷墙。
“你……你想做什么?”萧静容被他的举动吓到,睁眼望他。
“我说了,不需要。你做错了,不要试图逃跑。”
萧静容小声反驳道:“我不是……嘶——”
她话还没说完,身上单薄的睡裙,已被卓禹修无情地撕-裂。他没有控制的力度,导致她柔嫩的肌肤红了一大片,手臂上的大片肌肤火辣辣地疼。她的眼里满是惊慌:“你想干什么?冷静!”
“你知道不,这是我最爱的女人喜欢的衣服。我以为,这栋别墅会是我和她的终点站,爱的住所。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的哥哥毁了。你所谓的好哥哥害死了我的至爱。你知道不知道,该死的你!”卓禹修没有控制力度,掐着她纤细的肩膀使劲摇晃。
他双眼猩红,像个受困的野兽。
肌肤所承受的疼,不及他这句话所带来冲击的一半。萧静容绝望了。原来如此!他这么恨她的哥哥,恨她。
她泪盈于睫,身子失去他的禁锢,慢慢地从墙上滑落:“卓禹修,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是他的妹妹!却嫁给了我。”卓禹修突然说,嗓音远比十月的莫斯科还要寒冷。
萧静容脸色苍白,抬起脸,泪迹斑斑:“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就得承受,就得顺从。因为我是他的妹妹。是吗?”
“是!”卓禹修口吻冷硬地说。
凭什么?凭什么!这公平吗?她不甘心。萧静容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样冷冷的口吻道:“所以,卓禹修,你也要强-奸我吗?!”她无视身上的狼狈,抬起双眸与他对视。
卓禹修拧起眉:“萧静容,你配上我的床吗?”
“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你是我的丈夫,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辈子也只能睡在我的床上。记住,是一辈子!”
原来,反击他,这么有趣。原来看见他被自己带动情绪,气得脸色青是这么爽快的事。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这么痛?
卓禹修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气得丧失理智:“你就这么想要我上吗?等等我会让你后悔不该说这样的话。”他一只键臂勒紧她的腰,一只手灵活地把她身上剩余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