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最好不要动到我爹爹,还有他朋友的身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笑笑退开,让他去做,但是高邦却不敢,因为笑笑的话,已经很明确心媛他是带不走了,可是,他又怎会甘心呢,自己的妻子却死在了别的男人的怀抱中,到头来,收尸都不能,他受不了这窝囊气。
高邦义无反顾的就往心媛走去,笑笑看着他,没动,蹲下身子,伸手欲抱起心媛,笑笑动手了。
“高大当家的,怎么连个死人也要抢吗?”笑笑笑盈盈的站在原地,而高邦的手却再也抬不起来了。
“你毁了我的手?”高邦肯定而又恨恨的说道,此时的他已经脱去了侠义的外衣,露出了凶狠的真面目。
“我说过,你不能动我爹爹的身体,因为你不配,至于那个女人,她既然选择了我义父,那么和你也就没有关系了,你也无权动她,所以你最好还是退回去,毁了你的两只手只是教训,否则,下次就不是这句话了”笑笑看着他说道,心中却狠狠的骂到,伪君子,居然逼着自己的妻子去杀人,并且还是他妻子所深爱的人,那不明摆着是折磨人吗?看他还摆出一副爱妻如命的嘴脸,一看就恶心。
“各位江湖同胞们,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幽萝谷的作风,仗势欺人,盛世凌人,我高邦的妻子,我高邦居然没有资格带回来,这是什么,不是强行霸占还是什么?夺妻之仇已是耻辱,竟然还断我双臂,我高邦自此与幽萝谷势不两立”高邦的眼楮红了,现在他只想杀了眼前的女孩子,带走心媛。
“我仗势欺人,盛世凌人,不错不错,怎么有谁不服的,随时候教”笑笑听着高邦的一番屁话,还真是头头是道,他不止武功不错,心机也不错,特别是这口才更不错,只可惜这么聪明的脑袋却只会做一些愚蠢的事情。
笑笑就站在羽扇君子和心媛的尸体前面,从容不迫的看着围成一圈的人们,她不原意去看他们的表情,更不原意去猜测他们的打算,但是她只秉承一条原则,那就是格杀勿论。
笑笑那没有悲伤的表情让在场的人摸不清她的喜怒,看她依旧笑颜如花,仿佛死的不是人,更不是她的师父和义父,可是又有谁知到笑笑心中的苦和痛,对于此,她只有等在场的人主动爆发了,那么她也就有了发泄的机会了……
“小小年纪,不止心狠手辣,还如此张狂,我们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是江湖,什么是武林道义”一道阴沉的话语之后,各种暗器和刀剑全向笑笑招呼了去,一时间笑笑整个人影都被掩盖了。
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道义,笑笑嘲弄一笑,既然是他们主动朝自己动手的,那么就不能怪她了。
揉合了天山绝技和羽扇君子的武功特点,笑笑用出的是有自己特色的必杀技,招招致命,只听得混乱中,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不断,不少人已经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了,笑笑没有在留下情面了,既然他们都枉顾江湖道义,朝自己下手,自己又何必和他们讲什么仁慈,再说了她也不是什么仁慈之辈。
一阵厮杀后,笑笑只知道杀,杀,杀,脑海中再无二念,而剩下的几个人却胆寒的看着那层层堆积的尸体,他们全死了!
那么多的尸体竟然没有一滴血,剩下的人恍若坠入了魔域,无法动弹。
“怎么不出手了?”笑笑看着傻愣的他们,笑嘻嘻的问到,到了现在她可不会留下话柄,二十年后又来一场屠杀。
“你不是人”一个男子恐惧的看着笑颜如花的笑笑,辱骂变成了气势微弱的喃喃。
“呵呵,欢迎你们来到地域,可惜,你们知道的太晚了,我已经不会留下你们了”笑笑话毕,人影闪动,还站着的男子们,全都倒下了,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整个客栈无一个活口,包括高邦,全死了。
然而谷主和心媛的尸体却被孤立的放在了一处,其余的都堆积着,这一场武林浩劫,也成了一个谜。
一把大火烧了客栈,也烧了所有的痕迹,闻讯赶来的人们只能根据残留的兵器来断定主人的身份,整个江湖如破舟在大海中飘摇,没有了方向感,更没有了安全感,人人自危,关门闭户,只求自保。
唯一知道真相的师徒两,一想到,只能叹息,而无二话。
而幽萝谷中,所有徒众全部集聚于土坑前,全身着黑衣,戴着白花,为羽扇君子和心媛进行了简单而又肃穆庄严的下葬典礼。
“谷主,你安心的去吧,我会管理好幽萝谷的”笑笑的话只有一句,她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只是平静,面具在这一刻摘下,她做回了真实的自我。
“少谷主”魅影出声提醒,下葬的时辰到了。
“恭送谷主”笑笑跪下了,对着羽扇君子的灵柩跪下了,身下的一干人等尾随其后,跪送谷主。
谷主下葬了,幽萝谷的人们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但是他们还有新的任务和使命,那就是勾魂殿和索命堂。
“参见谷主”依旧站在羽扇君子的坟前的幽萝谷徒众拜见了他们的新谷主。
“起来吧,各就各位,听候命令”笑笑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分头退出了,只剩下了魅影和完成任务赶回来的夜影,只不过当他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谷主已死,少谷主出手了,杀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扭断脖颈骨,墙上还挂着一个满脸血污的男子,这一切让夜影震撼了,他知道少谷主的武功高强,可是没有想到高到这么一个地步,在场的人虽然不都是江湖泰斗,但是也是在江湖中赫赫有名之辈,可是在笑笑面前,却全成了跳梁小丑,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