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报表,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财务总监询问着。
腾嘉与将报表提前看过了,于是道:“没什么问题,可以继续。”
“好的,腾总。”财务总监松了口气。
散会的时候,员工们收拾桌子上的资料准备离开,腾嘉与起身时,忽然吃痛地蹙眉,坐回椅子上捂着胸口。
李秘书见状立刻上前询问,“老板,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没事,不要紧的。”腾嘉与脸上舒缓几分,冷静地站起身子,离开了会议厅。
会议厅里其他员工不知道老板是怎么了,面面相窥。
等腾嘉与回到了总裁办公室,他让李秘书进来,吩咐他说道:“你去帮我查一下,虞总监四年前为什么要离开国内去巴黎,这件事情要隐秘,不可声张,一定要查的仔细一点。”
李秘书不知道为什么腾嘉与要查虞疏晚,但他也只是应着,“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李秘书离开之后,办公室里独留他一人。
他走到穿衣镜前面,将西装扣子解开,又将衬衣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
而左侧胸肌上有一个咬痕,粉红色的伤痕在冷白的肌肤下越发明显,像一个月牙形状的胎记一般,印在他的心口处。
珍珠糖
虞疏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昨天喝太多酒,起床的时候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舒服。
她皱着眉头,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缓缓下床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粉色毛绒睡衣,她的礼服被搭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我怎么不记得我换过衣服?”虞疏晚一脸懵,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记忆却断片了,眼前一片黑。
她走到椅子上,将礼服拿起来,看见后面的拉锁一拉到底,忽然脑海里浮现出腾嘉与目光柔情似水,欲泽汹涌地凝视着她,她的背脊似还残留着他温热手掌传递来触感与温度。
虞疏晚心口一紧,险些忘记了呼吸,将礼服卷起来放回椅子上。
她低头将衣领拉开一点,检查着自己,随后搂紧衣口,双手抱胸。
“昨晚上我和腾嘉与已经那个了?”
她白皙的胸口处怎么有两颗草莓印???
虞疏晚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实在想不起来,沮丧地叹了口气。
“腾嘉与,这个混蛋,居然乘人之危。”她怒骂着,坐在床上生闷气。
这时候张妈敲门进来,看见虞疏晚已经醒了,笑着说道:“少奶奶,你终于醒了,少爷让我给你热醒酒汤,看你一直睡着,就没有打扰你。”
“有劳张妈了,醒酒汤先放茶几上吧。”虞疏晚客客气气地说着,面上露出温淡的笑意。
“少爷吩咐了,要务必趁热喝了,这里面都是补身体的食物。”张妈将一碗热汤端到了她的面前。